“那个小木盒是谁送你的?”
景肆一手给阮声声揉着腰,一手指向梳妆台。
“小木盒?”阮声声看向他手指方向,想了会说:“容玉,妖王的弟弟,说送给我的新婚礼物。”
景肆听后眸色微沉,起身将那木盒拿过来给她瞧。
阮声声打开前晃了晃,不沉,但是个硬物。她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个白玉镯子。质地应是羊脂玉,就是个图案…
要是不说容玉加点自已的心思进去她可不信。
整个镯子被雕刻成个蛇形状,白色小蛇围成个圈,三角脑袋与蛇尾相连,正好成为一个镯子。
阮声声:……
容启是个黑蛇,那容玉就是个白蛇。
他把一个白蛇镯子送给自已,是有意的还是无意?这镯子她也不能戴啊,那不相当于把别男人戴手上。
这容氏兄弟的性格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相比容启,容玉更像蛇。
景肆抬手从她手里把镯子拿走,他面上没表现什么,但指定不开心了。
看他转身,阮声声拉住他袖子,有些没底气地说:“那个…,随便找个地方收起来吧,毕竟是人家送的。”
戴是不能戴,但也不能扔。万一以后见面人家问她礼物怎么样,以她撒谎的技巧一秒露馅。要是没扔,她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收起来了。
景肆回身露给她一个和蔼的笑容,要多大度有多大度,“声声怕我扔掉?放心,我只是找个合适的地方收起来。”
看他露出这种表情,阮声声松开牵他袖子的手。自已要是再说,估计难逃一场“交流”。
果然,就见景肆缓步到窗边,顺着窗户把镯子扔了出去。扔完还掸掸手,给她个合理的解释,“玉乃天地孕育,回归天地是它最好的去处。”
阮声声:……
还真是个好去处,她竟无法反驳。
景肆不知从哪掏出沓纸,把它们整齐划一地贴到墙上。每贴一张,阮声声就跟着腿软一次。
这家伙怎么又把小人书贴出来了,非要这么有仪式感吗?
景肆贴好后背着墙,又伸出左手指着墙面,像个正在授课的老师,“昨天我和声声完成了这两种。”
说着把其中两张又撤了下去,团成团扔掉。
阮声声:……
她肾疼的瘫在床上,大力丸大力丸,肾宝片肾宝片,她需要她需要。
就这样,她与景肆开启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第一天。
阮声声扶着腰扯下一张纸。
第二天。
阮声声揉着手扯下一张纸。
第三天。
阮声声一瘸一拐扯下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