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已的身心健康,可不能在这男人身边待久了。动不动就抠鼻子挖眼睛的,谁受得了。
随着周围温度开始降低,阮声声不自觉打起哆嗦。
掐着她脖子的景肆也感受到了,“冷了?”
见他恢复理智,阮声声心里高喊一声万岁。
赶紧点头应着,希望他可以有点良心,给她添两件衣裳。
男人通过阮声声的视线看到自已满脸血污的模样,红绫上也有两块干涸的血迹。
抽回手侧身把红绫扯下,换上个新的。阮声声眼疾手快想接住他扔下的红绫,目光一瞥看到了红绫下的“眼睛”。
她惊得捂住嘴巴,其实那已经不能被称为眼睛了。景肆的眼眶里是一双干瘪的眼皮,眼皮周围是暗红色血渍,眼眶里根本就没有眼球!
也就是说,景肆的眼睛被人活生生挖走了。
都强为魔界的魔尊了,还有谁可以挖他的眼睛。
那人岂不是比禽兽还禽兽的存在。
等景肆再次面向她时,已经恢复白净整洁的面庞。阮声声拿着他丢掉的红绫,退后两步生怕他再发疯。
景肆则恍若未闻,幽幽开口“捡这个做什么?”
她摩挲着红绫的布料,滑滑的,应该是丝绸。
“洗洗还能用,扔了怪浪费的。”
景肆:“那你洗吧。”
扔下这句话,一个转身就消失了。
“……”这人到底干嘛来了,拿她的脖子捂了会手就走了。
她觉得景肆有人格分裂,分为两个模式。
一个闲话家常模式,一个意大利炮模式。不开心了就开启意大利炮模式,疯狂扫射。
自已就是他扫射时的靶子。
把刚才扔的东西捡起来,重新摆回去。勉强将颤颤巍巍的门板合上。
再次把自已扔回床上,无语的吐槽一句,“精神病!”
等她有钱了,就逃出这鬼地方,抱男女主大腿。
“你说谁精神病?”
冷如粹冰的声音,在不算大的小屋响起。
阮声声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没等狡辩,就被劈头盖脸扔了一堆布料。
低头一看,是几件女子的衣裙,什么颜色都有,还有两双鞋。
抬头看见来人,她承认刚才吐槽的声音有点大了。景肆面无表情的抱臂站在那,薄唇紧抿,似乎在等她的解释。
阮声声捧着衣服,干笑两声说:“当然是说我自已呀,自从得了精神病,整个人精神多了。”
景肆从鼻腔里冷哼一声,“记住你说过的话。”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阮声声立马叫住他,狗腿的跑过去说:“以后您就是我老板了,想问一下每个月工钱多少?”
得先问问工资是多少,她好提供等价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