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尽皆麻了。连皇后娘娘也惊动了。那皇后娘娘还怒怼赵贵妃。赵贵妃脸色微变,不禁轻哼:“原来是姐姐来了。”宁皇后走到了台上,凝视众臣。那满朝文武,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尽皆行礼道:“参见皇后娘娘。”宁皇后抬起玉手,便道:“免礼了。”她又向众臣看去。“那赵伯奋到底有没有作出殴打之事?”她声音清冷,令得那文武百官,无不相视。那赵擎天吹胡子瞪眼,一副颇为生气的架势。他也没想到连皇后都惊动了。真是可恨。刘琅微笑,不亢不卑的道:“儿臣参见母后。”宁皇后颔首,凝视众臣。“仇鸾,那高丽使臣,被谁所杀?”仇鸾一怔,急忙上前禀道:“娘娘,据说是被人所害。”仇鸾可不敢说出是谁?一些大臣,顿觉仇鸾真是老奸巨猾。宁皇后轻哼,便道:“怎么?你不知吗?”仇鸾恭敬行礼道:“娘娘,臣还在调查。”调查?宁皇后轻哼,便道:“你是不想说吧?”啪!她拍案而起,喝道:“朝廷养你们是干什么的?一群酒囊饭袋之徒!”她又朝刘琅看去,喝道:“太子,仇鸾该当何罪?”刘琅已知宁皇后话中之意。他沉声喝道:“来啊,将他的官袍给我扒下来。”那金吾卫急步上前,便要扒掉仇鸾的官袍。仇鸾吓得急忙叩首道:“臣知道了,臣调查清楚了。”刘琅让金吾卫退到一旁。宁皇后凤眸中,冷意森然。“说!”仇鸾惊惧,急忙喊道:“是赵伯奋赵公子。”赵擎天怒指仇鸾,喝道:“你说谎,你栽赃陷害!”赵贵妃粉脸微变,凤眸中,满是冷意。“仇鸾,你可知罪?”仇鸾脸色惨白,他摇头道:“吾有何罪?”赵擎天怒道:“你陷害吾儿,还不知罪?”那仇鸾摇头,不知该说什么了。宁皇后朝赵贵妃看去。“妹妹,你的侄儿,犯下如此大罪,难不成,你还要保他不成?”宁皇后轻轻一叹,一副惋惜的神色。“你要知道,那高丽使臣千里迢迢而来,还被咱们遗忘在了城外。”“可谁知,这赵伯奋不仅强抢民女,还杀了高丽使臣,这等大罪,即便是陛下得知,你觉得会轻饶了吗?”赵贵妃朝宁皇后看去。“姐姐,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恐怕,不仅是我知道了,陛下也知道了。”“是你告知陛下的?”赵贵妃脸色微变,寒声质问。“吾为何告知陛下?你以为,这京城之事,陛下当真不知?”宁皇后冷漠而视,声如寒冰。“便是太子被行刺,陛下也是知道的。”嘶!赵贵妃倒抽冷气,神色不悦。那赵擎天脸色阴沉,颇有冷意。周定王看向宁皇后,心中不悦。此时,一名赵氏家族的大臣,忍不住了。“妖后,你莫要危言耸听!”此言一出,赵贵妃,赵擎天脸色惊变。这家伙突然喊什么?他突然还喊妖后?这谁受得了?宁皇后神色冷漠,朝他看去。刘琅面色一寒,喝道:“将他乱棍打出。”那大臣指着刘琅,怒喝道:“你不是太子,你是假的,你是假的!”他喊叫着,叫嚷着。刘琅大怒,直接踏上前去。他沉声道:“是赵擎天让你干的?”赵擎天脸都黑了。他不禁急道:“太子,你莫要血口喷人。”他简直快气炸了。那大臣不禁冷喝道:“我自己的事儿,怨不得别人。”刘琅伸手拍拍他的面颊,冷喝道:“你倒是有骨气。”他神色冷然,喝道:“拖出去,砍了!”赵贵妃急忙喝道:“刘琅,陛下病重,你擅杀大臣,是何用意?”刘琅朝他瞪视,沉声喝道:“你这是在诅咒我父皇吗?”嘶!赵贵妃倒抽冷气,怒视刘琅。没成想,这刘琅居然说出如此之言。刘琅见金吾卫还在愣着,喝道:“愣着干嘛?给我打死!”“喏!”满朝文武,无不惊惧。那大臣的惨叫声,不断传来。所有人懵了。还真打死了。宁皇后沉声道:“既然,已知是赵伯奋所为,那就将他押入大牢。”赵贵妃神色微变,急忙阻止道:“且慢!”“怎么?妹妹还想袒护不成?”宁皇后冷哼,便质问道。赵贵妃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你们不能听信这高丽使者的一家之言。”宁皇后轻轻摇头,便道:“妹妹,你让本宫说你什么好?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你还在袒护他吗?”赵擎天踏上一步,喝道:“皇后娘娘,为何事情还没查清楚,便要害了我儿?”宁皇后朝他瞪视,沉声问道:“你还要怎么查清楚?”赵擎天摇头道:“难道,当真是我儿所为吗?”他有些生气了。一些大臣,顿觉赵擎天这是在胡搅蛮缠。那宁皇后轻哼,便道:“看来,你还是不死心。”周定王眼神示意那些重臣。一些大臣,便走了出来。“皇后娘娘,臣以为,这赵伯奋公子,到底是不是杀了高丽使臣,这仅是怀疑而已,而没有确凿的证据。”宁皇后凤眸朝他凝视,便道:“然后呢?”大臣呼吸一窒,便又道:“臣以为,等有了证据,再抓他不迟。”宁皇后朝刘琅看去,问道:“太子,你意下如何?”刘琅轻哼,瞪视大臣。“那就让赵伯奋去你家!”嘶!大臣懵了。啥情况?“太子,您不要开玩笑好不?”大臣人都麻了。这赵伯奋,就是个定时炸弹。他可受不了。“呵呵,赵伯奋已是有了嫌疑,他不去大牢,便去你家好了。”一名大臣,沉声道。先前大臣,脸色骤变。这祖宗要是去了,他家岂不是鸡犬不宁?大臣摇头,便退了下去。周定王脸都绿了。你特么答应不就行了?大臣低垂着头,不去看他。那高丽使者中,一名相貌清秀的女子,站了出来。“奴家有证据!”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一句话,便惊了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