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子哥便是贾府的贾如道。他的父亲,便是贾贵妃的兄长贾宽。这贾宽娶了庆国老王爷的女儿为妻。故而,这贾如道一副飞扬跋扈的样子。刘琅背对着他,使得贾如道并未发现刘琅。他也不认识离阳郡主。故而,便让家丁护院,把离阳郡主叫来,陪他喝几杯。啪!离阳郡主,哪里受过这等气?她抬手便把配剑拍在了桌子上。刘琅慢悠悠喝酒,并不理会。那贾如道咧嘴一笑,便道:“小娘子,你这火气也忒大了,不如,我让你消消气。”他轻轻一笑,那些家丁护院,也随声附和。这贾如道飞扬跋扈惯了。离阳郡主,美眸中闪过了一抹冷意。她沉声道:“你们是谁?”贾如道朝身旁的一名家丁扫去。“跟他说,爷是谁?”那家丁朝贾如道竖起了大拇指。“说出来吓死你,我家公子,乃当今贾贵妃的侄儿,兵部尚书贾宽之子,贾如道,贾公子。”刘琅神色一怔,已是想到了什么。那离阳郡主,呵呵一笑。“原来是兵部尚书之子。”“嘿儿,不错,怕了吧?说不定,我家公子相中了你,从此,你便吃香的喝辣的的。”那家丁颇为得意。贾如道伸手拍了下他的翘臀。“好奴才,回家爷重赏。”“谢爷。”家丁谄媚的道。离阳郡主,伸手按住了剑。“你知道我是谁吗?”她抬起头来,美眸中闪过了一抹杀意。那贾如道不觉往后退了数步。“小女子,本公子不想知道你是谁,但本公子只想让你陪酒。”“若是陪好了,本公子有赏。”贾如道嬉皮笑脸的一笑。呵呵!离阳郡主冷笑,便道:“陪酒吗?那就先问问我手里的剑,答不答应。”剑?贾如道看向了桌子上的剑。那些家丁,也都笑了。“小娘子,你舞刀弄剑的,多危险啊,来,陪我家公子喝几杯。”一名家丁便过来拽离阳郡主。嗤!一道寒芒骤然而出。一蓬鲜血,迸溅开来。只听到一声惨叫传来。那家丁托着受伤的手掌,脸色惨白。他被一剑斩断了手掌。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嘶!贾如道倒抽了一口冷气。这小娘子,是个狠人啊,他居然一下子便挥剑而出。其余家丁护院,脸色骤变,无不朝这女子看去。那酒楼的酒保刚端来了酒菜。他猛地被这一幕吓到了。蹬蹬!那酒保还没反应过来,便一个趔趄,直接摔倒在地了。他还直接滚到了楼下。楼下,乱糟糟的。酒楼掌柜得知情况,急忙去摇人了。那贾如道让人把家丁送回去。他走到了一张凳子旁,一脚踩了上去。“看来,你还是个练家子?呵呵,本大爷喜欢。”贾如道摸着下巴,打量着离阳郡主。“还真是个美人坯子。”他沉声一笑,又想到了什么。“你们还傻站着干嘛?还不把这小娘子拖过来?”那些家丁护院,反应过来。有的便来拽离阳郡主。贾如道也发现了那淡定喝酒的男子。他怨气颇深的喝道:“还有他,把他给我从二楼扔下去。”一些家丁护院,便来拽刘琅。离阳郡主见状,长剑抽出,直接将这些扑来的家丁护院击退。有的被她一剑砍中了胸口。有的被他一剑斩断了手臂。有的被她一剑击中了面门。离阳郡主,剑势凶猛。那贾如道倒抽冷气,脸都黑了。可恨啊!贾如道气得牙痒痒。这小女子,是土匪吗?“他们是江洋大盗,把他们抓起来,抓起来。”那贾如道给离阳郡主构陷了一个罪名。那些家丁护院,便可抓走离阳郡主了。那离阳郡主,满是冷意。这些家丁护院,有的抽刀子,朝离阳郡主攮去。离阳郡主一脚便把家丁护院踹飞了。那家丁护院,惨叫声中,直接撞碎了桌椅板凳。有的家丁护院,被离阳郡主从二楼窗户扔了出去。他砰然落地,在地上挣扎几下,便不动了。贾如道脸色苍白,魂不守舍。难不成,他今日碰了个钉子?贾如道急得直跳脚。“我养你们干什么?连个小女子都打不过?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一群废物。”那些家丁护院,被贾如道刺激了一下。他们咬牙切齿,冲向了离阳郡主。这酒楼二楼并不宽敞。一阵乒乒乓乓之声传来,不少家丁护院,躺在地上惨叫。贾如道脸都绿了。玛德!往常只有他殴打别人,从未有人欺负到他的头上。这可把贾如道气炸了。“打啊,给我打。”贾如道叫嚷着。离阳郡主见他还在叫唤,便踏了过去,一脚将他踹飞了。贾如道险些摔下二楼。他被家丁护院拽住了。饶是如此,仍是大口喘气,心有余悸。贾如道瞪视着离阳郡主,他的目中,满是惊色。打斗间,酒楼下喧哗之声大作。只听到一阵脚步声响,有人跑了过来。“锦衣卫在此,谁敢撒野?”说话间,锦衣卫千户沈炼,身穿飞鱼服,手握绣春刀。他威风凛凛,看向了这些人。那贾如道急忙跑了过去。“沈炼千户,我乃兵部尚书贾宽之子,这二人是江洋大盗,还请大人将他们锁拿大牢。”贾如道一边向沈炼说话,一边指向了二人。沈炼冷哼,便道:“江洋大盗?”他快步走了过去,便见到了一名容貌秀丽的女子。离阳郡主向沈炼莞尔一笑道:“沈炼千户,我是江洋大盗吗?”声落,便坐了下来。沈炼脸色微变,急忙行礼道:“锦衣卫千户沈炼。参见离阳郡主!”谁?贾如道脸都黑了。这女子居然是郡主?离阳郡主?贾如道不由得脊背发凉。他记得,那镇国侯之女,便是离阳郡主。难道,就是她?贾如道只觉魂不守舍,更有些心慌。离阳郡主微微一笑道:“沈炼千户,可不仅是我离阳来了。”轰!沈炼听闻此言,早已神色骤变。他看向了那背对着自己的青年。“沈炼参见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