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楼大堂,气氛颇为诡异。那位大人话音落下之际,刘琅便不说话了。这些大臣,无不朝他看去。不知,这位太子殿下,在想什么?他此次过来,当真是为了王旦之与王坦之吗?嘶!一些大臣,顿觉无语了。当即,这些大臣,凝视着刘琅。王柬之也面无表情的问道:“殿下,您来此,是为了何事?”刘琅凝视众臣,微微一笑。“尔等可知,本太子召集尔等,是为了何事?”这些大臣相顾愕然,尽皆不知。“那本太子便告知尔等。”刘琅沉声一笑,便道:“那王旦之与王坦之,在江浙一带,作威作福,尔等可知?”王柬之等大臣,相互对视一眼,尽皆摇头。“臣等不知。”王柬之等大臣,尽皆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是吗?”刘琅轻抿口茶,翘起了二郎腿。“但为何本太子抓住了他们的罪证?”罪证?王柬之等大臣,无不倒抽了一口冷气。他们尽皆看去,心神不宁。难不成,这太子殿下,真找到了罪证?“太子殿下,那王旦之与王坦之二位大人,在吾等江浙一带,保境安民,令得百姓安居乐业,他们岂会有罪?”王柬之站起身来,恭敬行礼。刘琅抬手示意他坐下。王柬之便坐了下来。但他仍看向了刘琅。刘琅眸光向萧望之看去。“萧望之大人,你意下如何?”萧望之顿觉众人的眼神,尽皆朝他射来。这一刻,他感到了一阵不安。那萧望之又感受到太子的眼神。他想了一下,便道:“太子殿下,臣以为,先调查清楚为好。”刘琅一笑,便道:“本太子若是没有证据,为何要把你们叫来?”嘶!王柬之等大臣,无不倒抽冷气。啥情况?难不成,太子殿下,当真找到了罪证?可这未免太离谱了。王旦之又岂会有罪证被他找到?一些大臣,明显不信。王柬之呵呵一笑,便道:“太子殿下,若是您真找到了罪证,便不会把吾等叫来了。”他一副淡定的样子。刘琅闻言,沉声一笑,便道:“是吗?”他声音低沉,又道:“王旦之与王坦之,合谋杀害赵梨亭,诸位也不知情?”什么?王柬之等大臣,脸色骤变,极为不安。这王旦之与王坦之,居然把赵梨亭杀了?松江知府便是这样被害的?王柬之等大臣,更为不信。“太子殿下,我等以为,这王旦之大人,没有理由杀害赵梨亭。”那赵梨亭,不过是小小松江知府。而王旦之则是那江浙总督。王旦之犯不着为了赵梨亭,把自己的仕途给毁了。即便是琅琊王氏,飞扬跋扈,也不会如此的。所以,这些知府,大多不信。王柬之站起身来,又道:“那王旦之大人,乃江浙总督,他没理由杀死赵梨亭啊。”刘琅朝他扫了一眼冷哼道:“你以为,本太子这是在骗你?”王柬之脸色微变,不知该说啥了。刘琅呵呵一笑,看向这些大人。那一名知府,想到一事,便问:“太子殿下,即便是赵梨亭被王旦之所杀,不知太子殿下,召我等前来,所为何事?”一些大臣,纷纷附和。刘琅沉声一笑,便道:“呵呵,诸位真不知?”王柬之,萧望之等大臣,齐齐一怔。这位太子,他到底想说啥?呵呵!刘琅又是一笑,便沉声道:“诸位与那王旦之等人勾结,本太子已经知道了。”勾结?诸多大臣,无不震惊。他们相视一眼,看向了刘琅。这太子殿下,到底何意?王柬之呵呵冷笑,便沉声道:“太子殿下,您这是故意在陷害我们吗?”又有知府,装作镇定的样子。“太子殿下,您这是何意?是觉得我们好欺负吗?”这些大臣,相视一眼,颇为生气。萧望之倒是镇定自若,他还轻抿口茶。陷害?刘琅沉声冷笑,便道:“尔等值得本太子陷害吗?”他声音冷漠,颇有寒意。那王柬之等大臣,脸色骤变,颇为生气。“太子殿下,您一来到江浙之地,便囚禁了王旦之与王坦之二位大人。”“下官不解,难不成,这是陛下之意?”王柬之沉声冷然道。他知道那些江南士绅快到了。所以,他丝毫不慌,一点不惧。听闻此言,刘琅冷笑。他知道,这王柬之乃是杭州知府,更是琅琊王氏的旁支。这家伙,居然敢跟自己对着干?刘琅呵呵冷笑,又轻抿口茶。一名支持王柬之的大臣,踏上一步,便道:“太子殿下,您这是怕了?”怕了?刘琅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他沉声冷笑,便道:“你以为本太子会怕了你们?”刘琅站起身来,在这些大臣的身边,踱了一圈。“你们以为,本太子为何把你们叫来?”“若是没有证据,本太子会把你们叫来吗?”他冷冷一笑,颇有寒意。这些大臣,无不神色骤变。他们顿觉不安。难道,这太子殿下,掌握了他们的罪证?这怎么可能?王柬之沉声一笑。他知道,王旦之与王坦之,即便是被抓,也不可能泄露出他们。所以,他颇为有恃无恐。那王柬之大步而出,便道:“太子殿下,您觉得我们会信吗?”其余知府,也尽皆点头。“太子殿下,我们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您这种行为,我们不惧。”“太子殿下,您这是何意?真以为,我等怕了?”“还请太子殿下回宫去吧。”这些大臣,居然轰然违抗刘琅。刘琅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他沉声冷喝道:“看来,尔等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沈炼也踏上一步,沉声喝道:“你们这些家伙,以为太子殿下在骗你们吗?”那王柬之站起身来,正要说话。蓦然,这烟雨楼外,传来了一阵喧哗之声。王柬之冷笑,便坐了下来。那一名锦衣卫,快步跑了过来。“何事?”刘琅目中一沉,不禁问道。听闻此言,这锦衣卫急忙将情况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