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春花笙回到内室,开始翻找上次捡到的小木牌,但是已经不见了。
心中暗自思量,怕是已被赵清叙取走了。
她坐在床边,努力回忆小木牌上的宝石形状。
确是一对精致非凡的鹿角宝石,晶莹剔透。
春花笙搞不清楚是不是巧合,但她知道现在沉默是金,稍有不慎,便可能将赵府卷入未知的漩涡之中。
主母院。
盛宁致听到长青的话,她思考片刻道:“如果你没有看错的话,那就是春花笙在府里看到过鹿角图腾,不过她是不可能承认的。”
她轻抬手,目光转向一旁的长月,“证据我们还是自己找,长月,你去把陈嬷嬷叫过来。”
夜幕降临,赵清叙还是没有回来,赵大娘和赵老爹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
“他爹,不能真有什么事儿吧。”赵大娘抬眼望着天上的月亮:“明天就是中秋节了,咱家怎么偏偏遇见这事儿了。”
赵老爹坐在圆桌旁,一只手撑在桌面上,“你去把儿媳妇找来,她没办法,她爹肯定有办法。”
赵大娘:“对啊,我去找她,咱求人家怎么能找她过来呢。”
赵老爹不以为意:“清叙是她丈夫,丈夫出了事,不该她回娘家找人想办法么?那是她的本分!”
赵大娘心急如焚,闻言不禁轻叹,边迈着急促的步伐走出屋门,边低声碎语:“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那些个虚礼。咱们得赶紧想办法才是正理。”
赵大娘到的时候,盛宁致正在吃饭。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吃得下去饭。”赵大娘悲天怆地,形势如此紧迫之际,盛宁致还能吃得下去饭?
盛宁致一脸坦然:“不吃饭会饿,娘,您吃了么?要不也吃点?”
赵大娘哪里吃得下去,她拍拍桌子:“清叙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你倒是赶紧给找人问问啊。不是说皇城司那地方会刑讯逼供么,他们是不是对清叙用刑了?清叙从小都没干过重活儿,他身子骨不行,哎呀,儿媳妇你赶紧去趟盛府。”
“去?”盛宁致唇边勾起一抹淡笑:“盛府是我家,怎么能用去趟盛府呢?应该是回吧。”
“你可别抠字眼了,知道你念过书,懂得多,现在你夫君生死不明,你还有心思在这儿说笑。”
盛宁致的目光微微一凝,随即又散开,仿佛是在审视自己内心的波澜,她反问道:“难不成叫我陪他去死么?不过也是,如果他真被做实了通敌叛国,赵府都得跟着他死,爹娘和我都逃不过。”
赵大娘被吓蒙了。
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哭天摸地:“怎么会这样啊,我儿子是被冤枉的,他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天大的冤啊。”
盛宁致重重的放下筷子,发出声响,吓得赵大娘一愣。
“哭得晦气。”盛宁致淡淡的说道。
赵大娘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盛宁致道:“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救出老爷么?哭有什么用?我刚才让长青去找何账房,看看账面上还有多少银子,都拿出去打点关系去。”
赵大娘赶忙点点头,“对,对,儿媳妇你说得对。”
这时,长青带着何账房匆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