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岭南的炎炎夏日,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焦躁的闷热。周恒正气得满脸通红,对着面前的陈宏大声怒吼道:“陈宏,你犯下如此罪行,还不知悔改!”他的声音在这宽敞的屋子中回荡,仿佛要冲破屋顶,直抵云霄。然而,陈宏却丝毫未被周恒的怒火所震慑。他慢悠悠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随后不紧不慢地开口:“周大人,我已经说了,这些账本我根本不知情,皆是我手底下的人所为。若您要追责,我可以把我手底下的人直接找来!”陈宏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那神态仿佛在嘲笑周恒的无能。周恒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他狠狠地瞪着陈宏,说道:“陈老板,既然我今天能够来找你,那肯定是因为我收集到了足够多的证据。”他的目光坚定而锐利,仿佛能穿透陈宏的伪装。陈宏可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都到了这般地步,他还试图撇清关系。在周恒看来,陈宏是真的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不管我怎么说你都不相信,那你就拿出其他的证据来吧,如果真的是我做的,那我愿意填补上账目差额!”陈宏笑了笑,还拿起扇子扇了扇风,那悠然自得的模样,让人恨不得上前给他几巴掌。其实周恒对此行心中也并未抱有太大的希望,他只是想借此警告一下陈宏,还有让陈宏添补上这些空缺,发放给那些难民,好让那些难民也能过上一段安稳日子。陈宏坐在那雕花的檀木椅上,脸上的笑容透着一股久经世故的狡黠。他这辈子还没真正怕过什么,周恒不过是一个30岁不到的毛头小子罢了。在他称霸岭南的这些年里,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周恒的到来,怎么可能轻易改变他的行事作风。“陈老板,我还是挺佩服你的胆量的,竟敢这么和我说话,你做的这些假账目,你以为我一点都不知道吗?”周恒冷笑一声,那声音仿佛来自寒冬的冰窟,让人不寒而栗。他死死地盯着陈宏,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陈宏燃烧殆尽。周恒拿出了另一份单据,狠狠地摆在陈宏面前:“现在你无话可说了吧,这些都是你亲自签名的单据,说明这些假账目就是你吩咐那些人做的!”陈宏看到那些签名,不由得愣了愣。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没想到周恒竟然这么有本事能找到那些单据。不过他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些单据早在周恒来之前,他已让人亲自销毁了,怎么现在会出现在周恒的手里?这件事情绝对有蹊跷。“周大人,那我也不得不承认了,我确实做了一部分的假账,你也知道,做生意嘛不容易,有点亏本的时候,确实会让人想要做点假账来掩盖。”陈宏看到那些单据后,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态度。“我承认这些假账确实是我做的,我会把这些空缺填补上的,不过我想告诉你,这些钱对陈家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陈宏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这些钱对他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数目。周恒当然知道,这点钱对陈家来说不算什么,可是这些钱对老百姓来说却是一笔巨款,能够让他们有一年的时间能够好好的生活。陈家做的这些事情远比现在所揭露的还要过分,只不过他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还没有将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罪恶一一查出来。只要他查出来,一定不会放过。“陈老板,你既然能选择填补上这份空缺,我还是很欣慰的,说明你还是有点人性的!”周恒笑眯眯地看着陈宏,那笑容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今天这趟也不算白来了,既然能让他填补上空缺,也算是有所收获。“周大人,以后我们相处的时间还挺多呢,我也希望你能够对我手下留情!不要什么事情都揪着我不放,你可以看看那些官员。”陈宏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这场对峙最终以两人的不欢而散收场。周恒走出陈府,心中却觉得这场对峙自己还是占了上风,起码让陈宏填补上了那些空缺,也算是为百姓争取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回到府里,周恒坐在书房中,望着窗外的落日余晖,沉思片刻。他认真地回想着陈宏说的那些话,心中愈发坚定了要彻底清查此事的决心。其实陈宏说的没错,不能只盯着他一人,因为干这些事情他不可能只有一个人,肯定还有其他的官员在背后协助他。所以现在还要从那些官员下手,找出证据,将这张黑暗的大网彻底撕破。想到此处,周恒起身,走向堆积如山的案牍,开始仔细翻阅查找线索。越查他越生气,最终忍不住使劲把这些资料丢在了地上。“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好歹也是父母官,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呢?”周恒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衙门里面堆积了很多的命案,而这些命案他们全都是草草的处理了,甚至有些是找了冤大头来顶替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真正的凶手,可是这些官人却徇私枉法,包庇那些凶手。“周大人,我也觉得十分的气愤,那些官员根本不是人,他们拿着高额的俸禄却净干一些不是人的事儿!”陈冰看着满地的资料,也是义愤填膺。“必须要好好的治治他们,不能放过他们!”周恒紧握双拳,目光中燃烧着正义的怒火。周恒深知,这件事情不能拖下去,必须马上解决。这些官员待在衙门里面就是一颗颗毒瘤,如果不及时铲除,将会给岭南的百姓带来更多的苦难。而且堆积的这些案件,它也必须重新翻案一件一件的解决,不然那些被冤枉的人他们的人生该怎么办?那些失去亲人的家庭又该如何承受这无尽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