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觉得以周恒年岁,不可能造出这么厉害的武器。肖长烨这时走了过来。“将军,我们那边的武器都已经确定好了,都可以用上,我们什么时候开启机关。”“机关?”周围村民又好奇道:“机关,什么机关?在哪设,那些机关不会让我们踩到吧,”“设机关是用来对付匈奴人的吗?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帮助我们青丘?”在村民不放心的追问下,周恒却让他们放心,不管自己为何这样做,必然是不会害他们的。百姓信了周恒,可第二天发生的事情就让他们陷入了信任危机当中。村民家中大量东西失窃,他们纷纷跑到军营面前。“什么嘛,分明就是他们这些人手脚不干净,不然我这的东西怎么会少了。“”就是,他们一来,我的东西也少了。”“我这晒了好几十天的药材,突然不翼而飞,还有我家里放了很久的人参也不见了。”“我家里的东西也不见了,那可是我珍藏了许久的药酒,原本是打算这段时间就拿出来尝尝的,没想到都不翼而飞了。”“就是我们这么多东西,都不见了,不是他们偷的还能有谁。”“对啊,他们没来之前我们村里也不见有什么东西少,他们一来,我们村子里就这么多东西被偷,肯定和他们有关。”此刻众村民众说纷纭,纷纷将矛头指向了周恒的军队。肖长烨听到村民们肯定是他们拿了东西气不打一处来。“我们本来就是来帮你们的,如今你竟然怀疑我们偷东西?”士兵也不忿:“对啊,就你们手中的那点歪瓜裂枣,谁稀罕!”“谁碰你东西了,你们说的那些东西压根不值钱好吧,我们队长还觉得麻烦呢。”此刻士兵也在替周恒说话。“我们将军让我们过来帮你们,没想你们竟然如此想我们,我真是为将军感到不值。”“对啊,不过就是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儿,谁稀罕去偷。”一听士兵说他们少的东西是歪瓜裂枣,当地村民也不愿意了。“什么叫做是不值钱的东西,我的药酒,可是我上山专门打的毒蛇酿造的!”“还有我的人参,可是一根千年人参价值不菲,随便拿到药铺去就能卖个几千两,你说那是不值钱的东西?”两方对峙,村民和士兵们各说各话。西施被夹在中间很是为难。她只能按照当地村民的要求问周恒:“这件事情说了也蹊跷,你说会不会是你们士兵中有手脚不干净的。”西施这样问自然是因为上次草原上发生的事。虽然那士兵被惩罚了,并不代表着不会有人再犯。周恒想起之前在草原上被杀的那个女孩,当时就是因为他掌管力度不够,导致军中有人敢去迫害村民家的孩子。为此如今被西施追问他也不敢断言不是他的人干的。不过他还是承诺。“你们放心吧,既然这件事情是因为我们到了这而引起,那我必然会调查。”“若是到时候调查确实是我们军中的人干的,我必定严惩。”村民听到却不愤说道:“除了你们还能有谁?对啊,我们村子又没其他外来人了。”见他们非要按那个罪名在他们头上,士兵们极为不愤。“将军既然他们如此误会,那我们走吧。”“对啊,谁还稀罕帮他们了。”“就是,帮他们,他们反倒是误会我们,实在是不值得。”见士兵们冲动要离开,周恒发话:“事情如今还没有查清楚,我们就走当地百姓不是直接认定是我们偷拿的东西,如今不管走不走,我们都得把真相给查清楚。”士兵正在气头上的事,冷静下来也觉得小完说的话有道理。既然不是他们干的,他们怕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就应该查出真相来啪啪打这些村民的脸才是。为此,他们并没有在和村民起冲突,而是打算留下来继续看看怎么回事。那天,周恒就找来了肖长烨以及军队里其他几个校尉商量的该如何去抓偷东西的贼。“你说是谁这么过分,偷东西就算了,还怨到我们头上,这件事情一定得调查清楚。”“我们要不挨家挨户的收,我觉得偷东西的贼肯定是村里的人,想栽赃嫁祸到我们身上。”“那家伙偷了这么多东西,现在肯定没办法嚣张,我们只要能查到东西在谁的家里就知道是谁了。”“对啊,我也觉得这方法可行。”周恒道:“若是搜查的话,恐怕没什么效果,如果是栽赃嫁祸的话,那人一定将东西藏好了。”“我们对当地不熟,恐怕去收了也是一无所获,并且这样做很有可能会激起民愤”肖长烨:“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让人猜忌,让人污蔑我们吧。”一旁秦海一直未曾说过一句话,而是在暗自观察。察觉他的视线,周恒问他:“老将军,你可有什么办法?”秦海摇头:“我一把年纪了还要处理这种事情,你们自己想办法,我可不管。”周恒道:“行,跟老将军不管,那就由我来。”“这件事情我有办法,那人偷了一次必然还会再动手,第二次我们只需守株待兔,守住村口村中以及村后还有村左边的位置。”“只要发现人,第一时间互相通知这样我们就能将那人给抓到了。”“这样的效果不比去百姓家里搜来的好。”士兵都觉得周恒的话有理。“那就听将军的,那我们今晚就派一些人手守着。”确定了计划后,周恒当天晚上就在村子附近布控了两百多余人。连带着周恒也没有休息守在村口。他要看看到底是谁栽赃陷害他们。一直守到了后半夜,也不见有人影。跟随着他们一起看守的百姓都止不住打哈欠。“我觉得肯定就是你们军队里的人收到了消息,所以今晚才没有动静。”“对啊,昨天晚上失窃这么多东西,必然是你们的人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