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一个工坊的裤裆,还是大娘的裤裆,那绝对会祸及子孙后代,永世难忘……
比杀死他还难受!
“哦?不钻?那本官倒是可以给你一条生路。”
张定北嘴角一勾,露出一抹邪笑。
敢耍心眼,那就接受反噬吧!
“本官问什么,你就说什么,要是说谎,呵呵……”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苏老三磕头如捣蒜。
比死亡还恐怖的事情,他难以承受。
“是谁让你跟本官作对?还有之前军服的事情,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面对张定北的惩罚,苏老三已经失去全部抵抗信心。
虽然背后的人狠,但那些人最多是杀人。
杀人不过头点地,用他的命换取富贵,也算值。
可张定北不一样啊,真不走寻常路。
要从精神上毁灭后代!
相比之下,死都不算什么。
关键是,苏老三相信,张定北能做得出来。
身为纨绔中的纨绔,面对成衣署令以死相逼,都能用椅子补刀砸死。
他区区一个匠人,算个屌毛?
“都是监丞冯近墨的安排,小人……小人才不敢跟大人您作对……
冯近墨说了,不管您做什么,都让小人反对。
只要能耽误您的进度,他就给五百两赏银……”
“狗东西,果然是他。”
张定北怒斥道。
“此前军服案呢?”
“军服……冯近墨要求我们以次充好,用他运进来的次品替换好原料。很多都是虫蛀发霉,没人要的东西。
里外里算起来,每斤丝麻能省下八成的钱,最后都进了他和上官的口袋。
那可就苦了打仗的军爷,虫蛀之后的丝麻和棉,拿去填充军服,根本就不能保暖。
平常的穷苦百姓都不用的东西,他们拿给军爷。
小人晚上睡觉都做噩梦,梦见死去的军爷来敲门……”
苏老三说得如释重负,似得到乎解脱。
“嘶……该死!万死难赎其罪!”
张定北狠狠地锤在柱子上。
随后,让苏老三签字画押,直接下令。
“来人啊,带上铁锹和镐头,跟我去监丞大人家里松松土!给我松得爹妈不认!”
“得令!”
老兵轰然应诺。
……
夜里,冯近墨刚刚结束在第八房小妾上的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