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沈晚绾拍着她的后背,“好了,别哭了。”
萧承璟有些好笑的看着这场景,沈晚绾开年才年十四,而秦小小已经年十八了,足足高了沈晚绾半个头。
“好了小小,婉儿都要被你勒的喘不过气了。”
秦小小这才放开沈晚绾,想到她比沈晚绾小了四岁,绝美的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晚饭后。
天空又下起了小雪。
前几日的大雪已经在地上铺了一层,树干上的叶子早已经落下,放眼望去一片雪白。
只有沈晚绾的房间旁,种着几棵红梅。
白雪衬红梅,飘来些许梅香。
梨浅找来了三件披风袄子,为三个女子穿上,“这下雪啊,便有些冷手冷脚的,奴婢一会儿去将木炭端过来,放在桌下,小姐会暖和一些。”
“好梨浅,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呀。”沈晚绾拢了拢袄子,将自已缩在那袄子上白色绒毛里。
梨浅笑道,“小姐就会打趣奴婢。”
看她离开的背影,沈晚绾眼底满是笑意。
自已来到这个时代,已经半年多了,有三两好友,有关爱自已的亲人,有爱惜自已的爱人。
比起在华国时的孤单,就像这里原本才是属于自已的家。
她看向门外,手持油纸伞,缓缓朝她走来的身影,嘴角勾了勾。
她喜欢这里。
萧承璟走近,将油纸伞收起来,放在一边,宽大的披风上被沾染了些许白雪。
沈晚绾起身为他拍了拍,他没说话,只是含笑看着她。
两人就像多年相处的老夫老妻,羡煞了一旁的两人。
“真让人难受。”许静姝酸的冒泡。
秦小小捂嘴轻笑一声,“真好。”
真好,她的哥哥苦尽甘来。
想到当初才几岁的萧承璟被送往东临为质子,她不敢想,作为质子的日子能有多难熬。
且当时她不懂,后来才知道,北武的那些皇子后面还派人暗中刺杀过萧承璟。
那时的她也过得水深火热,以为萧承璟死了。
“我来啦!”又一道火红的身影从门外走来,旁边还有个柔弱的书生。
“谢予珩,谢斯年。”沈晚绾笑着看着两人。
“晚绾,你看我带了什么来!”谢予珩身后居然牵着一只小羊!
……
院里枯木搭起小堆泛着火光,众人围坐一团。
此时的火堆上就绑着刚刚来的小羊,此时已经被撒上了辣椒和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