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等诺斯反应过来,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温宁丁擅自调动边防军该当何罪?”
“殿下,温宁丁大人没有擅自调动边防军,是他预计危险时的求救!此刻发生的事情就是明证!”诺斯辩解道。
“行了行了,无论如何一个藩王都不能干涉军政,干涉军务,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被允许,任何情况!”
“可是!”
“够了!诺斯,你是帝国的将领,不是他温宁丁的私家卫队!你已经封锁加利西亚接近一个月,闹够了吧?”丹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厉声质问道。
“殿下,我这是为温宁丁亲王鸣不平!他死得不明不白!”诺斯毫不畏惧,据理力争地说道。
“这个裁判权不在于你,谁杀了我弟弟是我们加利西亚皇室的事情,是帝国政务,不是你边防军的业务范围。”丹额头上青筋暴显,显然是十分气愤诺斯敢当众忤逆他。
“殿下,此事我保留我的意见,我会向陛下亲自汇报的!”
“你!行,你真行,你现在就去,去帝都,去面见陛下。”
“谢殿下。”说完诺斯便打算离开这里。
“记住,把加利西亚的封锁解除了,乖乖带你的边防军回去。”
“是!”诺斯头也不回地说道。
亚历克斯注意到丹此刻把玩着扇子的手青筋暴显,似乎一直在压抑他的愤怒。
“殿下,该回去了。”维克托小心翼翼地说道。
“嗯。”
下一秒,丹就像变戏法一样立刻换了一副脸,原本冷漠和充满杀气的脸色立刻又变得温和起来。
“走吧凯特大人。”丹打趣道。
“不敢不敢。”亚历克斯吓得立马跪在地上。
“哼,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
夜楼。
等边防军一撤离,往日热闹的夜楼再次人潮涌动,川流不息,像是为了弥补昔日夜楼关门的惆怅,大家都报复性地消费。
整个夜楼都挤满了人,以至于维杰夫不得不限制出入人数,导致整个西城区都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只为能和夜楼的姑娘们一亲芳泽。
“好!没想到这破地方还有这好地方。”
其实这次的拥堵很大程度上是丹造成的,为了服侍好这位爷,亚历克斯特意将整个四楼都清空了,偌大的四楼只剩下亚历克斯几人。
“大人,这是加利西亚最好的酒,您尝尝。”
这次亚历克斯可不敢把耍艾尔克的招式再耍一次了,眼前这位爷可是实打实的贵族,喝的都是琼浆玉露。
这次又是卡托卡耶夫为他出招。
“既然他享受的都是宫廷玉液酒,那么咱们给他来个特色产品。”
“什么意思?”
“给他喝假酒肯定不行,名贵的酒,他也不是没喝过更不缺,咱们这次给他来一点新花样!”卡托卡耶夫脸上露出一种鬼魅的笑容。
“这是什么酒?”丹左拥右抱着夜楼最美丽的几位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