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连调兵的能力都没有,放眼整个大夏,百万边军,四路藩镇,最后来勤王的却只有自己老爹一个,还只有十万人!
这是不是可以证明,大夏女帝对边军的控制能力,也仅限于这十万人呢?
怪不得李牧拼了老命也要搞军改,确实该改一改了。
四路藩镇,女帝居然只能调得动其中一路!剩下一路正在造反的路上,一路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一路甚至至今都按兵不动,等待天下大乱之时,大家杀个你死我活的时候,在突然跳出来摘桃子。
大家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四路藩镇都把手底下的边军当成了自己的私军。
这特么和军阀割据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王晴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而此时此刻……
腾关……
距离东都四百五里处。
安西节度使高元武坐在大帐中,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信件若有所思。
这些信件,分别来自两个人。
一个,是大夏国师李牧送来的,另一个,则为安东节度使,也就是现在的辽国公夏侯明送来的。
显然,这俩人都在拉拢自己,不过至今为止,高元武都从未看过这两人的信件。
而就在这时,一名侍卫走了进来,拱手拜道:“大人,安东节度使又差人送来一封信。”
高元武摆了摆手,示意其退下。
这名侍卫双手将信件放在桌子上后,便连忙退出了大帐。
而高元武则拿起一旁的蜡烛,将满桌子的信件全部推入了一旁的铁盆中,然后一把火,将信件烧了个干净。
随即,高元武又喊来了行军司马——哥舒蒙。
“哥舒蒙,咱最信任你,你来给咱家出出主意。”
“现在的情况是,女帝生死未卜,周王登基称帝,但我们都清楚,周王不过是夏侯明的傀儡,而女帝现在又生死未卜,执掌大权的是去年刚上任的国师,据说那国师还不过而立之年。”
“朝中还传闻女帝早已驾崩,是国师一直在隐瞒消息,他想独揽大权。”
听到这,哥舒蒙微微皱眉道:“那……大人是何想法?不妨说来听听?属下在给您分析分析。”
哥舒蒙表面上是个糙汉子,但实则心细如发。
高元武闻言,则继续开口道:“咱家不在乎谁当皇帝,咱家只在乎咱能不能跟对了人!”
“你没注意到这几日行军,咱家每天只前行不足三十里吗?咱家就想要搞清楚,国师,和夏侯明他们俩,谁能够取胜!”
哥舒蒙点了点头道:“谁赢咱们帮谁,是个好主意,所以,大人是想问一问属下,目前局势来看,谁能赢吗?”
高元武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