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于谦才刚被带到诏狱来,锦衣卫来没来得及审呢!
所以,于谦基本上就是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了。
在场的锦衣卫们都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刚刚成立的北镇抚司,将形同虚设!
曹瞒更是清楚!
如果今天,右相把于谦给接回去了,那么以后天下百官谁还会畏惧北镇抚司?谁还会来巴结李牧?
到时候国师党将完全被右相党所碾压!
可对于曹瞒来说,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面对五百名全副武装的右骁卫,曹瞒实在是有心无力。
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悦把于谦给带走。
而当于谦走出诏狱后,还不忘对着曹瞒冷嘲热讽道:“曹瞒?呵呵,小小的大理寺评事,自以为抱上了大腿,放着右相大人不去巴结,反而去巴结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今天,你抄了我的家,明天,我就让你后悔!”
说完,于谦还不忘对着张悦拱手拜了拜道:“大人,劳烦您费心了。”
张悦摇了摇头,同样对着曹瞒冷嘲热讽道:“哼!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走!”
说完,张悦带着五百名右骁卫和于谦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北镇抚司的衙门。
而这一幕幕,都被衙门外的百姓们看在眼里。
张悦知道,女帝知道此事后肯定会责怪自己一番,说不定还会收了自己的兵权。
但好处是,很快,全城的人就会知道,百官之首还是他张悦!大夏的国师不过就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完全不是自己的对手!
如此一来,李牧的威严也会迅速下降!到时候,那些倒向李牧的官员们,也都会重新倒向张悦。
可此时,北镇抚司衙门外的一家茶肆的二楼,李牧喝着茶,一脸淡定地看着楼下的情况。
坐在对面的程大壮气得不行,立马撸起袖子道:“大人!咱就这么看着?”
“哼!那个曹瞒也是个孬种!当初您还不如让俺管北镇抚司呢!”
李牧白了程大壮一眼道:“你?你心狠手辣?还是心眼坏?”
程大壮一听,立马嘿嘿一笑道:“嘿嘿,还是大人了解俺,俺心眼可没那么坏,干不了北镇抚司这种勾当。”
北镇抚司,说白了就是一个特务组织,当特务头子,不仅要聪明,心眼还得坏,越坏越好!
虽然李牧不确定曹瞒是不是好人,但曹瞒心眼子肯定不少。
就光看他这个长相,相由心生嘛!长得贼眉鼠眼的,心眼多半也好不了多少。
当然,李牧并不是在攻击人家长相哈!曹瞒长得还是挺帅气的。
程大壮这个憨憨的样子,一看就不会做坏事,他做得最坏的事,就是杀县令了。
说白了,程大壮就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匹夫,情绪也不会藏着掖着,他要是统领北镇抚司,那北镇抚司就不是特务组织了。
“可咱就把这口气咽下去?”程大壮皱了皱眉道:“若是此事传出去,那大人您的威严可就全没了啊!到时候北镇抚司也会形同虚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