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算计得不好,是高估了高衙内的人品。
“尉迟兄如何打算?”
“陈大人能救救林教头吗?”
陈兵轻轻摇头。
“怎么救?以我之力硬撼高太尉?”
尉迟弓也知要求太高了。
“眼下该如何,在下也没了章程。”
陈兵招手让他坐下。
“此事既然陈某插了手,就须给林教头一个交代,高衙内是疯狗,那老子就让他疯到底。”
尉迟弓惊问:“如何做?”
“你对太尉府熟吗?”
“去过两次,但不熟。”
“你去弄张太尉府地图,越详细越好,办得了吗?”
尉迟弓皱眉道:“办是办得了,只是陈大人要做什么?”
“你只管去做,其他过后再说。”
尉迟弓起身拱手:“就依大人之言,尉迟这就去办。”
“办得隐秘些最好。”
“放心,弓晓得厉害。”
说完转身走了,无视了在座诸人,他无心吃酒。
焦广海来了兴趣,他对这些杀人放火的勾当很熟。
原来是烧杀老百姓,心里毫无压力。
可现在是面对大宋朝的太尉,这是个什么高度?
想想就让他心内狂跳。
“陈爷,咱要烧太尉府?”
陈兵兀自喝酒吃菜。
“你想多了,还不至于如此。”
大牛瞪大了眼睛。
“哥,干爹可说了,别做昧良心的事。”
陈兵不屑地说:“老子这叫替天行道。”
说完心里一动,这话怎么这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