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声问道,你家里有药箱吗?我给你脖子上一些药。
她像一只受伤的小绵羊般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一句话也不说。
我连忙解释道,我不是坏人,你如果害怕我就走了,我可以帮你喊个大夫过来。
她还是不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一个柜子。
我打开柜子发现有一些云南白药和纱布,我简单地给她消消毒,然后准备给她包扎了一下。
估计应该是很疼,她用手扶着我的胳膊,指甲都掐进了我的肉里。
几分钟弄好后,我低头一看,发现我的胳膊都被掐紫了。
我说道,因为我你脖子受伤,你把我胳膊也弄紫了,扯平了。
我走了,再见。
突然她说道,你可以再陪我一会儿吗?
我以为你是哑巴不会说话了。
她低着头,不敢直视我。
我又不是坏人,你怕啥啊,你家里怎么就你自已,你父母呢?
我父母去外地上货了,明天才能回来。
刚才有人敲门,我以为我父母回来了,没想到开门后就被挟持了。
你没有脑子啊,有人敲门你就开,不懂得问问是谁啊。
我以为……
你简直就是傻白甜,都说胸大脑残,你胸也不大,怎么也那么脑残!
你……,流氓。
我要是流氓这会你更哭爹喊娘了。
行了,别害怕了,我希望今天的事你别和你父母说,我不想找没必要的麻烦,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