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女子高耸胸部,腰肢却只盈盈一握,声音妖冶,看的熏池雪脸微红,走近数步道:“我叫熏池,我来找我相公的,不久前你们伤了他,赶紧交出来,不然我不客气了!”
“咯咯。。。,是熏池妹妹,你相公是谁啊?怎么都不管好他呢,来找我要相公,莫非妹妹觉得他喜欢我这种类型的,不要你了?”欲尊腻声笑道。
青要云宫一众部将均哈哈大笑!
熏池不明所以,也不生气,道:“我相公叫元璃,他没说不要我做老婆啊,鹿儿说你们方才围攻他,他受伤失踪了,说着抛了武罗的钩拒过去,手上举起他的法囊。此事非我妄动,乃是物证人证齐全,你赶紧放回去,不然我会不客气的!”
武罗捡回钩拒,张牙舞爪,呲牙咧嘴,对着鹿儿怪叫不已。
欲尊一听,喜不自胜!心道这小子兵器掉落,连法囊都弄掉了,伤的应该很重,甚至不省人事了,马上吩咐手下山下陡崖和深涧仔细查探,人没被救回,那肯定还在青要山这里!这次有名与字,后续可以确定根脚了!
欲尊连忙收起喜眉笑眼,遂装作瞋目切齿的道:“熏池妹妹,你有所不知,今天元璃他从洛州城就一直跟踪我到山门口,说这青要山山明水秀,玉娘娘子天姿国色,相见甚为幸甚,想求杯茶喝,再谈谈那雪月风花,趁趁这锦绣韶华,我向来与人为善,便应了他!谁知道方方一杯茶功夫,他就想求我做他的妻子;可是他人品如何,师父是谁,家住哪里,有无父母这些我都尚未清楚,如今连个聘礼都没有,奴家自然就不肯答应他了,谁知道他就要用强,大打出手,你看我这云宫,一面墙都被撞破了,可怜的武罗手臂被它打伤了,伤痕累累,他现在鬼影都不见,妹妹,你是他妻子,必定知道他家世情况,人品如何,可否和姐姐说说?”这玉娘子说那时声音婉转,如泣似诉,控诉着元璃轻佻薄幸。
熏池听得大为同情,温声安慰道:“我也不知道他家中情况啊,估计穷是穷了点(对标鹿儿),去洛州没带什么东西,不过人品还是不错的,也有本事,玉娘你也想做他老婆吗,等找他出来,我帮你问问他便是,你确实没打杀他,也没找着他么?”转头问了下鹿儿,确实也是失踪了的。
玉娘愕然,这熏池仙子思路的有点奇葩啊,不是应该一起讨伐负心薄幸男的吗,顺便数落一下他过往历史,提一提他不堪童年,这画风节奏,实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应了。只好肯定的答道:“尊夫神勇非凡,速度也是快绝,我们没找着他,我们可以对天发誓的,绝对不蒙骗你,不信你也可以到处找找看!”
青要云宫一众部将,也是没见过这种场面,都侧耳倾听,也是纷纷点头,火拼的场面一时消解!
熏池和鹿儿对望了一眼,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玉娘有点不死心的问道:“熏池妹妹,你对他一无所知,你不好奇么,他说不准家里有好几个老婆呢,你是怎么想到做他老婆的”,好奇心也是给挑动起来了。
熏池凝眸细思,娇憨道:“他是说过有一个或者两个老婆的,但是他没说是谁,也没说他家哪里的,他去过北齐,也去过泽阳城啊,他说他很仰慕我,想向我学习这逃跑和隐匿法门;我也很喜欢他,喜欢他的叮叮咚咚,他说要做做他老婆和他睡觉才可以给我的,姐姐,你要是看上他什么东西,恐怕得做他老婆陪他睡觉才行哦!”
玉娘和她的部将目瞪口呆,这得多么无耻,以及多大的运气,能够这么轻易勾搭一个小白一样的女神上手!众部将一时难免顿足拍腿,恨不得自己也如那元璃一样逆天。武罗对着白鹿又是一顿呲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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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玉娘心里想:现在至少知道他的足迹曾经出现在北齐之国,泽阳城,这一带都是元嘉一脉活跃的地方,元璃年纪如此之轻,应该也是他放在无尽深渊的人,如今出来行走了。这熏池手段不错,打将起来,青要云宫不至于像大义山庄那样如此不堪,我自己也比那余庄主高明万倍,但是这熏池的古筝法宝远程攻击强,部将伤亡恐怕很重,有这白鹿,遁术通天,估计也难打杀拿下,这种跑的快的敌人,最最讨厌。
玉娘一番琢磨,一时半刻估计找不着元璃,就让这熏池随便看看算了,以免生出是非来。这方天戟还是自己留着,留着这宝器,这元璃就是无牙老虎,不怕他闹腾。
遂而对熏池轻声道:“我们的人找了一大圈,没找着,妹妹可自便,随便找,渴了,我们自有香茶奉上。”挥手让部将各自散去。
熏池谢过了玉娘,玉娘花颜也是一副焦急之色,心里却在阴恻恻地窃笑:“还找得着么,那臭小子掉到深涧中,早已死翘翘啦,找对地方或许还能拾得条尸!”
熏池和鹿儿把这青要山寻了个遍,都找不到这云璃。内中来云巢亭喝了两盅茶,戚眉不展,俏脸闷闷不乐,回那五彩缤纷谷不提。
且说那云璃,浑身被这欲火焚烧,这红尘业火最是炽盛,烧身腐魂蚀魄,仿佛化身为丹药在炉子里熔炼,复刻了当年被老君哄去炼丹时候的境况,烧尽了轮回中的蒙蔽,恍恍惚惚中恢复了在天庭的记忆。
隐去真身,化为无有之间,落到这青要山陡崖底部深涧上边,想起这最凉快的地方莫过于那广寒宫了,正当回去纳个凉,谈个亲,访个友。灵光闪烁之间,口中念念有词,“天地无极,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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