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南星不耐烦的冲尉迟辞道:“瓜兮兮滴等啥哩?
难不成,我吸?我内力也不够啊。”
翌日戌初,一万虎威军在尉迟齐的带领下,抵达了肃城。
尉迟辞下令:“攻墨图大营。”
尉迟齐觉得太冒险了,便是要攻,也该调出韩凌关的兵力一起攻。
秦途拱手领命,道:“都督大人,你尽管下令,要如何攻?”
“你看着办。”尉迟辞道。
尉迟齐闻言,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打仗可不比单挑,不是谁武功高谁就能嚣张的。
他承认尉迟辞在背后搞偷袭暗杀这种卑劣下作的事儿确实有手段。
可这并不代表着,他就会领兵打仗。
“末将领命。”
“贾持。”秦途叫了一声。
两人出了尉迟辞的营帐,至于尉迟齐,当成透明人对待了。
尉迟齐扭头看了一眼消失的二人,心中愤懑不平。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冲尉迟辞拱手行了一礼,“都督大人……”
他话未说完,尉迟辞一个闪身,刷一下从他眼前消失。
速度,比他眨眼都要快。
风回峰上。
百里清和张敢站在三统领的墓前。
尉迟辞告诉她,三统领死之前,用最后的内力护住了她的心脉。
她把玄惊令掏出来,递给了张敢。
“这是三统领交给我的,现在也该物归原主了。”
张敢看着玄惊令,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他并没有伸手去接。
“这当真是我的东西吗?”张敢问着百里清。
“日后你慢慢就想起来了。”百里清道。
张敢多看了两眼令牌,又看了眼墓碑上的欧阳二字。
只觉头疼欲裂,他只知道要去京城,找到一位爱喝他炒茶的人,然后效忠于她。
他在肃城醒来时在一位老婆婆家里,老婆婆说他的名字叫张敢。
和陆冉从北狄军营里偷解药出来后,他曾循着记忆去到老婆婆家。
可老婆婆早已不知所踪了,房子也成了一片废墟。
百里清背上弓箭,翻身上马,道:“张敢,我们走。”
“去助秦将军攻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