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冬听着,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们的背影呸了一声。
总觉得他们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走得那么慢,说话还那么大声。
“肯定是文轩宁那个小气玩意儿指使的。”王冬冬气恼道。
她的声音有些大,见她还要再骂,江才斌连忙捂着她的嘴。
“呜呜呜。”
“别骂了别骂了!他很危险!”江才斌小声说道。
江才斌额头滴汗,想到家里的那几只鸟,就觉得那个总是风光霁月、如松如竹的英俊少年有些可怕。
“呜呜呜呜!”
看到王冬冬的眼神也渐渐可怕,江才斌才烫手一般赶紧放下手。
“你的手,臭死了!”王冬冬甚是嫌弃。
江才斌闻了闻,说道:“怎么可能,明明是醉白楼的十里桃花,最是香气迷醉。”
“你用了多少?真是太冲了!”
“不多,也就半盒。”
“半盒?”王冬冬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难怪自己被熏得快要晕过去了。
这时,景颢也来了。
“你在等柳姑娘?”景颢主动问道。
“是的,她不知为何,现在都还没来。”王冬冬有些担忧。
“她是从外地赶回来吗?”
“听说是。”
“这样……可能确实遇到了麻烦。”景颢皱着眉头说道。
“怎么了?”
“我刚刚听我爹说,他听在飞车站上值的大姨说,如今北方的飞车系统全线崩溃。”
王冬冬心下一突,惊叫道:“怎么回事?”
“说是……打仗了。”
景颢的声音沉沉。
“漠北和我们。”
虽然漠北和唐国终究是开战了,但在长安的这些学子还没有多少人知道此事。
因为,殿试的庄严不可侵犯。
毕竟这是天子主考。
而且这一日太重要了。
许多人为此准备了许久,不仅仅是这些学子,还有某些等待已久的人,包括天子。
自然不可能因为一场刚起的战争更换时间。
等了许久,皇城宫门终于开启,王冬冬终究放弃张望,跟着众考生鱼贯步入宫门。
也就没有看到,缀在队伍最后,姗姗来迟的柳笙。
……
柳笙确实是因为飞车系统崩溃而抢不到去往长安的票。
一去清河飞车站,乌泱泱的全都是人。
一问之下,似乎都是从北方边境逃来的。
因为还有许多百姓陆续逃来,其他飞车也被征用了,导致去别的地方一时之间无车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