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闻言惊讶地起了身,依着他的话绕到了屏风后边,果然瞧见下边敞开了一条暗道,旁边还放着一个青瓷花瓶。
她走过去试探性地握住那花瓶轻轻一扭,很快密道的门便严丝合缝地合上了,这花瓶就是这密道的钥匙。
突然,她腰间猛然覆上一只大掌,耳边传来丝丝热气,“知道么,这条密道就通往庄子后边一处山上。”
柳絮惊得缩了缩脖子,颤声问他道:“这屋子怎么会建有一条密道呢?”
云淮川贴着她瓷白的耳垂,眼神沉了几分,“这是我外祖父从前修的,原本是打算用来躲避山匪的。”
“这是。。。。。是你外祖父修的?!”
柳絮傻了眼,仰头愣愣看向他,“那这座丹庄岂不就是你母亲的嫁妆了。。。。。。”
“猜的不错,这丹庄原本就是我母亲带过来的嫁妆之一。”
他冷了神色松开她,转身出了屏风,淡声道来:“后来我母亲过世,我那时年纪又尚小,做不得主,所以我父亲就顺势将它并进了国公府的名下,交由我继母管理。”
柳絮眉心重重一跳,微张着红唇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如此看来,老云国公做事还挺不地道的,居然把自己夫人的嫁妆并进了自己名下。
“你这次进庄来,那管事一家处处拿脸色给你瞧的事,我都听说了,他们都是范氏的人,自然要拿你作筏子,对她献殷勤。”
云淮川一把将她扯进了自己的怀里,眼底多了些戾气,“你若是实在不知如何处理,我便替你出面,反正我这次来禾州也正打算顺便借此事料理他们。。。。。。。”
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唇被她温热的掌心堵了回去,一双水润的杏眸眨巴眨巴地望向他。
“这事就不劳烦小公爷替我出马了。。。。。。”
瞧见他凤眸划过一丝戏谑,她忙收回了手,咕哝道:“收拾他们这一家子。。。。。。我想我这个姨娘应当还是可以的。。。。。。”
“那行,不过我听说那个老东西和账房全都装病躲着不见你么?”
云淮川伸手懒懒地把玩着她的发丝,“倘若他们一直称病不见你,姨娘又要如何收拾他们?”
想起这个柳絮就不由来了气,愤然道:“我就不信他们这个风寒还能一直装下去不成,实在不行,我就带着人强闯他们的屋子,索性到时候大家都不要脸了,我倒要看看他们得了什么风寒,病了这么久!”
“好好好,柳姨娘如今真是愈发厉害了。”
云淮川听闻她这一番话,不由低低笑出了声来,趁势翻身将她压在椅子上。
柳絮被他这般孟浪的动作吓慌了神,小手无力地推着他逐渐压过来的胸膛。
“你。。。。你别。。。。。别在这椅子上啊。。。。。屋外还有人。。。。。。!”
“我也不想啊,可我这会身上烫的厉害,好像也病了。”
他被她散乱的衣襟勾的双眸发红,说没力气的双臂这会如铁钩子般牢牢绞住她的细腰,唇肉反复碾过她敏感之处。
唇角勾起一丝邪气,“姨娘要不先瞧瞧我究竟得了什么病吧?”
“你。。。。。!”
柳絮被他吻的散了神色,屋内的烛火登时被熄掉,随着几声娇喘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