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颜泽从大长老那儿也接过不少青梧山的事宜,尤其是负责这种宴会比赛型的事物,都是他协助操办的。
烦……
烦死人了……
那群老顽固话特别多,见到他就来搭话,逼逼叨叨个没完没了。
偏生他还是个小辈,不能失了礼数。没有大师姐护着,他也不能任性。
唉。
想死他大师姐了。
那宗门掌门看到苏汐,也是一愣:“当真是……得盛美人亲传啊。”
随即他朝着人群招手,一个少年随即走出。
“看看,这是我家……”
那少年是精心打扮过的,一身鹅黄外衣,里面夹杂着丹青色衣衫,朝着苏汐行礼:“姑娘好。”
苏汐打量着这个少年。
裴寻抿起唇,指尖蜷紧。
以前的每一年,都有送上门来找苏汐的男子,苏汐也不甚在意。
她随意问道:“叫什么?”
“凌千陕。”
那宗门掌门一看有戏,眼睛亮了亮,给自家儿子使了个眼色,笑道:“这小子很早以前就心仪姑娘啦,要不然把他留下来,姑娘再看看?”
“青梧山年年都有来交流学习的,今年他来,姑娘也不必担心他的时间不够……”
凌千陕皱眉,似乎也不太喜欢自已父亲这样,他低声道:“千陕确实仰慕小姐很久了,如果有机会,想跟在小姐身边习武论道。”
灼玉是一大早变回镯子的,此刻挂在苏汐手腕上,给苏汐传音。
“收了他!让他来煮茶!”
“不就习武论道嘛!我来教他!你赶紧把他收了。”
“这些苦力活我天天一个人干,累死了!多来个人多个帮手。”
玉镯的怨气大极了。
苏汐细细地打量着凌千陕,突然伸出手。
葱白细长的指尖按在凌千陕的衣领之上,把衣服按下去,露出锁骨之下的鞭痕。
凌千陕愣住,就见到那位小姐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淡声道:“我收了。”
宗门掌门乐开花了:“哎哎哎,好的很呢!”
他伸手一肘子导在凌千陕身后:“还不向小姐道谢?”
凌千陕唇角动了动,还没开口,就察觉到一股凌冽的气息朝他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