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挥舞着手里的匕首,“解释一下。
”
王申神色慌乱,语速急促地禀报:“三爷,昨夜,一个叫江枫的狠角色进入监狱,我们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不仅轻易击败了我们,而且在我身上扎了毒针,以此要挟我将周世昌当自己的亲爷爷一样伺候,为了活命,我也没有办法。
”
王霸脸色煞白,连忙附和,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不错,三爷,那江枫太强了,简直超乎想象,我连他随意一击都无法抵挡。
”
三爷眼中寒光一闪,冷冽如霜,声音低沉而危险:“我让你开口了吗?”
说完,他手中的匕首如电芒划过,王霸的喉咙间顿时绽开一抹血花,生命之火瞬间熄灭,躯体无力地瘫倒在地。
王申见状,知道自己也难逃一生,一股求生的本能骤然爆发,身形如电,猛然间化作一道残影,向着远处飞逃而去。
他是灵根境中的绝对高手,可是在三爷的眼里,他就是一只弱狗。
三爷眼神冷冽,轻描淡写地一扬手,寒光凛冽的匕首划破空气,带着死亡的低吟,精准无误地洞穿了王申逃亡的背影,深深嵌入其脊背之中。
王申的身躯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最终重重摔落在地。
他艰难地蠕动着,试图抓住那一丝渺茫的生机,但四肢的抽搐却逐渐变得无力,直至完全静止,只留下一地斑驳的血迹和无尽的遗憾。
他死没想到,不是死在江枫的手上,而是丧命于自己忠心耿耿效命的三爷之手。
随即,三爷的目光如寒刃般骤然射向陆均与秋扶龙,那冰冷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周遭的空气都为之凝固。
“还有你们两个废物,这次你们坏了我的计划,该当何罪?”
陆均与秋扶龙身躯一颤,面色惨白如纸,额间豆大的汗珠密布,仿佛是秋日里被晨露打湿的枯叶,颤栗而无助。
“我们甘愿领受三爷任何责罚!
”
二人的声音颤抖,夹杂着无尽的惶恐与绝望。
三爷轻挥衣袖,指尖夹着一张洁白的手帕,悠然自得地擦拭着手,那动作看似优雅,实则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冷漠与决绝。
“念你二人还有些许利用价值,我暂且饶你们不死。
但,死罪虽免,活罪难逃。
”
随即,他轻启朱唇,冷冷吐出一句:“来人,将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拖下去,各断一条腿,以示惩戒。
”
话音未落,已有两名黑衣侍从应声而出,将陆均与秋扶龙架起,拖向阴影深处,很快就传来了一连串凄厉的哀嚎与不绝于耳的求饶声。
……
深夜。
一位面容精瘦,眼神锐利如鹰的男子,穿梭于街巷之间,其身形轻盈若风,快得超乎想象,仿佛夜色中最不可捉摸的幻影,留下一串串凡人难以捕捉的模糊轨迹。
行人们只觉眼前一花,那抹鬼魅般的身影便已掠过,留下的是无尽的遐想与惊叹。
瞬息之间,他已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一家连锁酒店二楼的幽暗楼梯口,指尖轻扬,一股内劲化作无形的气流,精准而巧妙地掠过每一个摄像头的缝隙,无声无息间,将摄像头击碎。
等酒店工作人员听到动静出来查看时,孙空已经消失不见了。
很快,孙空就出现在了江枫的客房前,他轻启神偷之技,手指在门锁上灵巧地跳跃,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舞蹈,仅眨眼间,房门便无声无息地打开了,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踏入客房,房间里发出江枫的鼾声。
借着外面的灯光,孙空已经看到了红袍与一根雕刻着古老图腾的权杖静静地躺在茶几上。
他的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得意的弧度,一把将红袍和权杖抄起,随即转身离开,消失在了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