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弄得神秘一些,回头自己才好邀功嘛。
陈多多一面喝茶,一面看齐雁飞打点滴,只在中途换了一次药,别提多悠闲了。
等药水打完,茶水也喝饱了。
陈多多强忍着收拾了一番,这才迫不及待往净房跑。
等解决完个人问题,陈多多立马又变得神清气爽了。
直到这时候,齐雁飞竟然还在沉睡,神态安详。
对着眼巴巴迎上来的何翼,陈多多从容道:“第一次治疗已经完成,让王爷继续睡,一切如常就行,一个月之后,我再来给王爷做第二次治疗。”
何翼连忙答应下来,殷勤送她出来,殷勤吩咐管事,安排马车将陈多多送回去。
齐雁飞睡到傍晚才醒转,一睁眼就四处张望。
“县主走了吗?”齐雁飞问。
何翼迫不及待问道:“已经走了,说是一个月后,再来进行第二次治疗,王爷,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她到底怎么治疗的?”
齐雁飞摇头,一问三不知。
何翼诧异不已:“陈县主的治疗方法挺特别呀,不用吃药,王爷自身也没有什么感觉。不过,看她自信满满的样子,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齐雁飞低声道:“我相信她。”
之前,他对她存了不少偏见。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她为自己谋算,惩治对她不好的人,恩怨分明,果断勇敢,身上有寻常女子难以匹敌的精神气。
他记挂着往事,将她屡次拒之门外,她却屡败屡战,毫无怨言。
彼此见面的时候,提及往日的纠纷,她含笑说“不是什么大事”,何其洒脱大气。
齐雁飞想起之前的事情,喟叹了一番,随即看向何翼,皱眉道:“我身中奇毒,陈县主为了我,这几天定然费了很多心思。你今天对县主的态度,有点太过了,以后可不能这样。”
何翼瞪圆了眼睛,心里委屈极了:“以前你从来没训斥过我,如今竟为了一个女子训斥我,你变了。”
齐雁飞眉头皱得更深:“你在鬼扯什么?陈县主尽心尽力研究,跑前跑后给我治疗,对她客气点儿,难道不应该吗?”
何翼立刻道:“她是一个大夫,这是她应该做的,王爷,你不用太感激她,更不能因为这事,就以身相许来报恩。”
他凑近齐雁飞,揶揄道:“咱们总说,军营待三年,母猪赛貂蝉,王爷太久没跟女子相处了,如今一跟女子接触,就有些把持不住了吧?”
齐雁飞嗤笑起来:“你越扯越没边了,陈县主是正经人,你在我面前瞎说没什么,要是敢到县主面前放肆,即便我不惩罚你,你将来要是遇上什么事,想来只有坐以待毙的命。”
何翼登时噤若寒蝉。
陈多多的医术高深莫测,这样的人物,谁敢得罪?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医术在手,人家有嚣张的本钱。
如何翼这么想的人,不在少数。
这天,冯思巧来探望陈多多。
两人在后花园喝茶吃点心,说一些女儿家的私房话。
冯思巧提及本家镇远侯府,笑着道:“昨天我随母亲去侯府给老太君请安,老太君得知之前我带着姐姐赴宴,中途起了争执,姐姐独自离席的事情,让我代为致歉呢。”
陈多多失笑道:“这都多久的事情了?我早就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