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还生昨晚的气吗?那要让我弄吗?"
她点点头,不知道点的是前面的问题,还是后面的问题,还是两者都是,可是她轻轻软软的声音像在撒娇,下身的躁动几乎让她无心去顾及其他的事。
姚敬抓着她的手,亲密的亲了一下,逗着她说,
"既然娘子还在生我气,那我可就不敢放肆了。
免得娘子真的好些日都不跟我说话。"
穆景被他要进不进,弄的几乎是烦躁极了,见他这么说又更是羞恼,气的直接就往他腿上一拧。
他疼的直接抓住她的手,不要脸的问,
"娘子就直接说想跟我生崽,要我重重地弄你,有那么难以开口吗?"
她的脸红扑扑的,就在他的身下,那双扑朔迷离,云雨岚气的眼睛,像是乘载着言语跟情绪。
她有些羞意的说,
"我还在生昨晚的气,但是也想让郎君重重的弄,如果没有大豹那么粗暴,其实很舒服的,心里也舒服,比梦里还舒服。"
他听着像是心里开出了花,便俯身闻了下她身上的气味,不自觉动情的就捧着她的脸,自然而然的含吻了彼此,连下身也重重的挤弄了进去。
她闭着眼,仿佛昨晚就是场恶梦,
一切都像是如此的水到渠成。
他在她身上轻轻地抽缓缓地磨,他的虎口划过她的腰际腿肢跟圆乳,甚至用腰上的气力,故意用耻骨狠狠地半插在穴口,边压磨她的珠上软肉,又或者抽出,用顶口在她的腹下胡画水花成渍。
她拱起身子在他的身下发颤,像是被拉尽气力的弓,把箭射出后,便飞快的在眼前划过光影,随后炸进她的身子里,全身都暖呼呼的,便向他屈起身子,把门户大开大放。
她靠在他热烫的肩上呼气,连互贴互蹭身子的热度,都像是在彼此的身子涂沾了欲药,神魂不知处的屈起腿喊他郎君。
她直喊了叁次,姚敬就被心上人求欢的神情面容,给勾的找不到东西南北,便不在忍耐,直狠粗白的撞了进去。
一插二撞再续捣,银浆并流,翘生欢,身死娇。
她的腰腹微微被胀的发酸,下身几乎被他插到生出了幻觉幻影,甚至被他撞到快没脾气了。连被他翻身,从身后狠狠地插抽捣续,她也几乎是提着自己的腰,配合他的喜好,让他痛快发泄,如此被插的畅快淋漓,兴会快意,也是一桩美事。
就是那隐隐约约的幻影,像是荷落泥生藕,根蔓池塘。
可姚敬不安的用手臂圈住她的肩膀跟身躯,又把她翻身过来故意以正面的姿势折腾她。
见她的腿花又红又肿,像是饱含润意,被他抵的闭合不了的芙蕖莲蓬,他又开始把玩翻弄她的腿肢说胡话,
"娘子的下身好软好烫,我夜夜弄在娘子的身子里,最好让那混帐潜入你的梦时,正好看见我们夫妻两在行欢好。让他知道,娘子的身子只喜欢被我插着,当我的眼珠子,好不好?娘子的心是我的,身子也是我的。
她迷迷糊糊的点头,就像闭花羞月的下身,也对他欲迎含羞,微缩微放。
他弄出来后还不满足,又刻意在她耳边磨磨蹭蹭,亲亲上身故意撑开她的腿部,又胡说八道,
"娘子的身子里每日都含藏我的精元,很快就能有我们的崽了,你是我的,暮景你是我的。"
像是只有用力的埋进她的身体里面,搭配催眠安慰自己的话,他才会减少一些他的焦虑跟不安,他呼气把热气沾在她有点微凉的皮肤上,最后躲在她的身子里沉沉睡去,可能会在睡梦中,又从新亲吻她的一切。
姚敬在想,他可不敢信那条龙,真的不会把这事给告了他的其他叁位师伯,但不管怎样,只要他娘子离不开他,心里舍不下他,那他就是赢家。
等以后有了崽,暮景一定更舍不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