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内的场面十分混乱。
一位光着身子的女人正骑在顾意映的身上打,云篌光溜溜地趴在沙发上。
从头到脚,铺天盖地全是黑乎乎的油漆。
他正拿着一旁的破衣服擦脸,可哪里擦的掉啊?
这场面前所未有的辣眼睛,没眼看,实在没眼看。
这时云篌的助理从外面跑了进来,他一个箭步上前,脱下自己的外套,照在了云篌的身上。
云篌抓住他胸口的衣领,气愤大骂:“混蛋,让你在门口守着,你跑去哪里啦?”
助理身体一抖,急忙解释说:“篌篌总,是您让我去查监控的。”
云篌斜睨了一眼身后,强大的羞耻心下,他尴尬的要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此时浑身上下都是黑乎乎的油漆,狼狈不堪,因为催情药没有得到释放,眸底泛着潮红。
助理看了地上,云篌的衣服被扯的破破烂烂,根本没办法穿。
他慌忙从酒楼借了一件保安的衣服,胡乱给云篌罩上。
最后。
云篌、顾意映还有那个女人,皆被带到了警察局。
……
云璟正在办公室办公。
秘书韩静夜抱着几份文件让他签字确认。
云璟拿着笔签字,刚把最后一份签完。
叮铃铃……
手机响了。
他拿起手机一看,是陆警官。
韩静夜很有眼色,抱着签好的文件离开,顺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云璟从桌面上拿起手机,点了接听。
陆警官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云总,我陆某当警察三十几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奇葩事。”
云璟掌心握着一支笔,漫不经心玩弄着,勾唇浅笑:“怎么奇葩了?说来听听!”
陆警官无奈笑了笑说:“今天那个场面,我还是不说吧,省得污了云总的耳朵。”
顿了顿身子他接着说:“你哥哥云篌嫖娼在警察局接受教育,打电话给你父亲,他知道后勃然大怒,竟然说要和云篌脱离父子关系。”
云璟把手里的笔丢到了桌子上,眸底浮出一丝讥梢,语气淡淡说:“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