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彻也带着几十号弟兄去上城区最高档的台球厅搞团建。
这里的环境是顶级的,还提供高档烟酒,弟兄们玩儿得都是不亦乐乎。
陈星不怎么会打,也跟着凑热闹,
一记暴杆捅过去,球儿没捅到,差点儿把绿色的植绒桌布给挑了,逗得众人哄堂大笑;
“别搁这丢人现眼了,阿星。”
“不会打一边儿待着去”
“笑话老子?不服来一盘啊!”
“来就来!”
“賭点儿什么的,敢不敢。”
“行,谁输了,谁特么脱了出去跑一圈,凉快凉快。”
“OK!一言为定!”
陈星撸起袖子,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乱堂政表演了一杆清台,赢得了满堂彩,根本不给他上场的机会,
在掌声和口哨声中,陈星把杆子一扔;
“不玩儿啦!不玩儿啦!
拿个特么破竹竿儿捅来捅去的有啥意思,无聊死啦,还是俺老家的乒乓球好玩儿!”
乱堂政追上去;“别跑!打賭说好的,快脱!”
“啥?打賭?俺不记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看似争吵,实则都没有动气,绕着台球桌追逐嬉戏起来,身法快得令人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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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脖、矮子等人注意力都不在球桌上,这些黑濑学园的大男孩儿都在向陈红献殷勤,
一会儿给她递饮料,一会儿又夸她长得可爱。
沉默寡言的姑娘,完全没把男孩儿们放在眼里,
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着,望着彻也的背影,连连唉声叹气,
她是多么希望,少主能够邀请自己来一局,
山上彻也没有注意到来自身后热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