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混账东西!”“云天,好你个王八蛋,竟然敢害我女儿,还栽赃陷害给别人,如今更要杀人灭口,我不除你,枉为人父!”云镇海狂怒,杀心四起。“立刻准备直升机,前往郁州,我要亲手将云天这个王八蛋碎尸万段!”云镇海清楚,既然云天已经让人来杀人灭口了,那一旦他得知任务失败,肯定就会立刻开溜,不可能给他抓住的机会。所以现在必须争分夺秒,他也同样不想给云天逃跑的机会。云飞扬也老脸低沉,云天天赋好,身为云家宗师,他当然要为大局出发,如果能保住云天,他肯定愿意出面保住云天。但问题是,这王八蛋把云墨打成植物人也就算了,他还栽赃陷害啊。栽赃陷害别人也就算了,他还栽赃陷害到了江北盟主的头上,这谁保得住啊!与其硬保得罪人,不如弃车保帅。于是也沉着脸喝道:“云天残害同门,罪不容诛,即刻动身,将其捉拿!”很快直升机就从云家总部出发,直奔郁州去了。身为江北顶级豪门,拥有几架直升机,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郁州。云天脸色越来越难看,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可心腹那边一直没有传来消息。他尝试联系心腹,却发现电话能打通,可对方就是不接电话,但又用其他方式回了他,说是现在云墨身边看管很严,没有机会。不过他已经潜伏进了云墨的房间,只要看守的人稍有松懈,就能得手。云天有些怀疑心腹是不是已经失败了,可他又不敢赌,万一心腹说的是真的,那他现在跑了,不是欲盖弥彰吗。于是他只好耐着性子等,希望心腹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但随着时间推移,云天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如果心腹真的无法得手,那他肯定就应该直接放弃了。潜伏在屋里越久,就越容易被发现,就算心腹再忠心,也不可能拿着自己的性命去冒险啊。当他又一次打电话过去,还是没有人接之后,云天脸色就低沉到了极点。以他对自己心腹的了解,这么久时间没有得手,肯定就会放弃,等待下一次机会了,现在却不回复也不接电话,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行动失败,他的人已经被抓了!那么下一个被抓的,就必定是他了!云天万般不甘心,但也容不得多想,立刻就要离开,逃离此地。出门的时候,刚好看到蒋怡然走出来,云天眼里陡然冒出一片怒火。他突然想起来,当初他打伤了云墨之后,就是蒋怡然出的主意,说是徐云打伤了云墨,他顺坡下驴把罪名推给了徐云,得罪了一个天大的人物。如果不是蒋怡然巧言舌辩,他又岂会落到如此境地?这一刻,云天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了蒋怡然身上,心里更是想到:既然我都无法善了了,她凭什么活着?顿时杀心四起。蒋怡然看到云天冰冷的目光,心里一冷,下意识往后退,慌张说道:“云天少爷,你,你想干什么?”云天突然上前,一把抓住蒋怡然的脖子,狠狠一捏,蒋怡然立刻感觉呼吸困难,眼前发黑,窒息的感觉让她仿佛随时都要死去。云天一脸凶狠说道:“死八婆,若不是你唆使我将罪名栽赃给徐云,我又如何会落到这一步,既然我都无法继续待在云家了,你一条狗还有什么资格活着!”“砰!”云天一掌将蒋怡然扔在地上,他本来想直接一巴掌捏死蒋怡然,可又觉得就这么捏死她也无法发泄他内心的不甘和怒火。他要折磨蒋怡然,羞辱蒋怡然,即便当初是他打伤云墨在先,蒋怡然不过是为了保命临时想到栽赃给徐云的,但云天还是要把所有罪过都推到她身上。只因为如此一来,他就能心安理得折磨死蒋怡然了。蒋怡然慌张极了,吓得大哭,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就想逃离。可她刚爬出去几米,云天就上前,一脚将她踩在了地上,然后抓住她一条腿,就这么像条狗一样将她又拖了回来,任凭蒋怡然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云天满脸凶残,狰狞说道:“都是你害得我,我要将你折磨成一条真正的狗,我要你活得比我凄惨百倍!”“咔嚓——”说完,一脚踩在蒋怡然腿上,蒋怡然的腿应声断裂,剧烈的疼痛让蒋怡然发出凄惨的叫声,人都要晕死过去。“云少爷,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她凄惨求饶,可云天并没有丝毫同情,反而更加狰狞凶残。“饶了你?呵呵,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我要这么折磨你,羞辱你,蹂躏你,都是我的权力,我都要出事了,你一条狗凭什么还能活的好好的。”云天抓住蒋怡然一只手,又一用力,将她手腕扭断,然后又抓住肩膀,将其肩膀也硬生生给扯断脱臼了。蒋怡然哪里吃过这种苦头,一时痛不欲生。可云天却发出变态的狂笑,看到蒋怡然被他折磨的如此凄惨,他顿时觉得自己心里好受了不少。可这还不够,他将蒋怡然扔在地上,又拿出一根棍子,一棍砸在蒋怡然另一条腿上,将其另一条腿也活生生打断了。“啊——”蒋怡然凄厉惨叫,再也忍不住,直接疼得晕死了过去。可云天并不想就此放过她,又是一瓶水浇在脸上,让她醒了过来,就要将她活活折磨死。突然,轰隆的声音从天上传来,打断了云天的动作。他抬头一看,便见到一架直升机飞速靠近,在空中盘旋,螺旋桨发出巨大的轰鸣声。云天心里一突,认出那正是云家的直升机,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也顾不上折磨死蒋怡然了,立刻掉头就跑。也就在这一刻,一道身影从直升机上一跃而下,竟然直接从高空跳下来,轰然坠地。“云天,你残害同门,还想逃跑!”云飞扬怒喝,抬手一掌隔空劈出,真气震荡,隔空十几步,一掌将云天劈翻在地。云镇海也跳了下来,箭步上前,又是一掌补在云天后背,云天功力本就不如云镇海,加之又猝不及防,被这一掌打中,立刻身受重伤。云镇海揪住他头发将他提起来,怒吼道:“云天,害了我女儿你还想逃?”云天心知事情败露了,但还想求得一线生机,立刻说道:“我没有害云墨,冤枉,这是冤枉啊。”云镇海狂怒,一把将云天的心腹拖过来扔在他面前。“冤枉?那你告诉我,他是谁,又是谁让他去杀我女儿灭口的?”云天看着已经只剩下半条命的心腹,顿时哑口无言,满腔狡辩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