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他带了个女人回来。”喜儿嘟着嘴,在杨婉儿面前抱怨。“与我何干?”杨婉儿瞪了她一眼。“可是小姐,全城人皆知他与你有婚约在身,如今他带女人回驿馆,会否让人说闲话?”“我与他尚未成婚,都住同一个屋檐下了,还怕何人说闲话?”杨婉儿都乐了。“再者说了,你觉得在他身上,会有闲话吗?”“呃……”一个太监,连男人都不是,就算带了女人回家,又能如何。杨婉儿此时一脸诧异的看着喜儿,道:“你怎的如此在意,莫不是吃了几块烤肉,心就向着他了?”“没有!”喜儿大急,忙道:“我这不是为了小姐吗。”“是吗?”杨婉儿哼了一声,不过说起来那个家伙确实让她有所改观,此前京城传闻李呈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皇子,现在看来,倒也颇有些可取之处。但也仅此而已,还有两天时间,李呈就要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她是绝对不相信石灰石能砌坚墙的,恐怕凉州城内也无一人会信。……“你以后就住这吧,平时也没什么活,院里的事自有人做,你只需要洗衣叠被就行了。”李呈帮陈苗安排了一间房,驿馆里房间还是有的,而且杨婉儿住进来之后,也不会再住其他人。“是!”陈苗激动得哭了,此时她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在将军府的时候,因为不从张布,被派到偏院干粗活,一天下来都没个休息的时候,她这瘦弱的身躯如何吃得消?现在居然能落得如此清闲,对她而言直如天堂一般。而且食物也非常好吃,今天吃的是汪大娘仿做的火锅汤,味道自然是远远比不上李呈做的,但比之前那些清汤寡水可要好太多了。陈苗吃的都停不下来。“天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李呈打了个呵欠。陈苗应了一声,然后离开了房间。“嗯?”李呈有些诧异,不是给你一间房了么,这是上哪去呢?好奇之下,跟了出去,发现这丫头跑他房里去了。进去一看,只见陈苗脱下外衣,钻进了他床上的被窝。“你这是干嘛?”李呈都傻了。“既是殿下侍女,自是应为殿下暖床……”陈苗脸色通红,她还是第一次钻别人的被窝呢,挺难为情的。“你若和我睡了,以后还嫁不嫁人了?”“奴婢此前立过誓了,今生愿为殿下当牛做马,自不会再嫁他人。”陈苗语气相当坚定。虽然心中还是有些失落,毕竟殿下并非男人,这也意味着她今生不会有后。但殿下拉她出苦海,她是说什么也要报答的,这点遗憾倒也算不上什么。李呈咽了口唾沫,既然如此,那还说什么,来吧!当即三下五除二将衣服去了,只穿了内衬,掀开被窝躺了进去。陈苗整个身体都蜷成了一团,瑟瑟发抖。哪怕她知道李呈不会对她怎么样,但还是怕得不行。李呈伸手轻轻搂住了她。陈苗吓得一哆嗦,抖得更厉害了。“别害怕,睡吧。”李呈暗叹口气,她这状态是肯定不行的。而且身体因为在将军府太过劳累,营养也没跟上,瘦得皮包骨了都,至少得养一段时间再说。浅尝尚可,大块朵颐就算了。所以李呈只是搂着她细若无骨的娇小身体,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陈苗一动都不敢动,不过多时,耳边便传来了轻微的鼾声。这让她心情略微平静了些,轻轻转过头去,看到近在咫尺的李呈。不得不说,这张脸是真好看,可惜了。不过这也让她很好奇,那里真的什么都没有么。正如此想着呢,却突然感到腰间有硬物,很是膈应,伸手一摸,整个人瞬间傻了。“大不大?”突然,李呈睁开了眼睛。他怎么可能睡着?这香喷喷的美女在身边,只要他还是个正常男人,就不可能没反应。陈苗顿时惊慌失措。“想摸就摸吧,不过得讲究点方法,来,我教你。”“殿下……”“如果好奇,不但可以摸,还可以看,甚至还能尝。”“……”今夜,驿馆之内似乎没有那么宁静,不过好在隔音效果还不错,别人也听不见。次日一早,陈苗便悄悄起身,去院里开始忙活着。不过一张小脸仍是红通通的,想到昨日之事,她就羞得无地自容。“你就是新来的侍女?”杨婉儿刚刚下楼,好奇的看着陈苗。陈苗忙上前行礼:“奴婢见过夫人。”这位就是皇子妃吧,长得真好看,简直和天仙下凡似的。不过殿下昨日说过,他假太监的事是两人之间的秘密,皇子妃应该不知道吧。反正她听殿下的,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想到此,她竟然生起一股优越感来。殿下是真男人,但皇子妃都不知道,她简直太幸福了。杨婉儿对夫人这个称呼是真不习惯,但又不好说什么,便点了点头,道:“嗯,去吧,好生伺候殿下。”“是,夫人。”看着陈苗离开,杨婉儿十分好奇,这姑娘脸上满满的幸福感是什么情况,那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转眼之间,已是第三天了。这两天李呈过得十分快活,虽然没有要了陈苗,但别的招数他可是教陈苗使了个遍,总算能体验一把做男人的快乐。只不过见到陈大石时,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你可别怪本皇子,要怪只能怪哥是个男人。“将军,您交待的事已办妥。”陈大石对李呈将陈苗接出将军府一事那是感激涕零,办起事来更是不遗余力的去完成。“只不过,将军,这真能成吗?”用石灰岩砌墙,他还是持怀疑态度。虽然是他亲自安排人按配方砌的墙,但是那东西依然糊糊的,软软的,感觉并不怎么坚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李呈却是无比自信,带着陈大石去往城南。而此时,工坊那边已是围得水泄不通,都想来看李呈的笑话。哪怕是付仲,也是亲来现场,他要亲手送李呈前往城中大牢。“这便是他砌的墙?”付仲看着工坊空地处被麻布遮住的墙,约丈许宽,两人来高,厚度也有两尺多的样子,有模似样的。张布一脸嘲讽的道:“正是,想来便是碎石堆砌而成,怕是一推就倒,一倒便碎。”付仲哈哈笑着,道:“若真是如此,今日他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