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爱情不能当饭吃,却能让坠入爱河的人过上甜蜜的情感生活。有了这坚定的情感,既可以同甘苦,又可以共患难。这是物质和金钱所不能比拟的。
白金鼎和柳茹月虽然是早恋,但早早成熟的他们,越过爱情而步入婚姻的殿堂。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其实这只是过于理想化的人的陈词滥调。婚姻应该是检验爱情的试金石。两个相亲相爱的人走在一起,迎接他们的并不全是鲜花和掌声,还有许许多多意想不到的磨难。能长久地生活在一起,那才叫真正的爱情。白金鼎和柳茹月并不是为了要验证他们的爱情和婚姻的关系,而是他们用爱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以后怎样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白金鼎和柳茹月结婚几个月之后,他爹妈就给他们分了家。以后的风风雨雨,就要由他二人来面对。为了能让日子过得好一些,手里能有多余的钱来补贴家用,他们俩商量喂养一头老母猪,一年下几窝猪娃儿,格外就能多卖些钱。白金鼎想想也是,除了养羊、喂猪,实在是没有别的好方法了。他们就喂养了一头老母猪。这属于血财的东西,该甜欢谁家时,就是不一样。这头老母猪也凑趣,每窝总能下十一二个小猪娃儿,肥嘟嘟的,看着可喜欢人。
这几天,老母猪又发情了,总是到处乱蹿。白金鼎和柳茹月轮换班看着它,怕的是它一跑远,找不到回家的路,那就麻烦了。据说,老母猪每到发情时,它就迷糊了。往往离开主人家以后,就会迷失方向。正像人们说的那样:狗记千,猫记万,老母猪记了八里半。到底是猪脑子,记吃不记打。没有什么记性。只知道往外跑,就是记不住回家的路。
今天晚上,柳茹月慌着作晚饭,而白金鼎正在管孩子,等做好饭,去看老母猪,它早已跑没影了。白金鼎和柳茹月心急火燎地吃了点东西,把孩子暂时交给他爹娘,一人找了一把手电,上外边去找老母猪。白金鼎往西,柳茹月往东。
大坑塘东边多的是杂树,还有蓬蒿类的野草,也许那头老母猪会钻到那里边去。柳茹月打着手电,在杂树林和野草丛中寻觅着。突然间,她来了尿意。大晚上,黑漆漆的,也不会有人看见,她就裤子一褪,蹲了下去。
柳茹月越走越近,斜子冬内心那熊熊燃烧的欲火,已经把他给烧迷糊了。他断定来人就是白云。他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许多。想不到,白云这妮儿还怪有胆哩!当柳茹月褪裤子的一刹那,斜子冬难以抑制血脉贲张。她还怪主动哩呀!她知道我在这儿等着她哩!他那还能再等?此时不上,更待何时?斜子冬两步蹿到柳茹月面前,一下子把她捺倒在地。
柳茹月再也想不到,会有一个人出现,并把她捺倒在地。她当时就吓了个半死。哪还能喊出声?斜子冬看身下的人也不反抗,认定就是白云。急不可耐地扯掉她的裤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强行进入。柳茹月还是有反抗意识的,她挣扎着,但却被斜子冬极力地控制住。柳茹月此时此刻犹如万箭穿心。喊,或者过激的反抗,说不定会招致更大的不幸,甚至这个坏人会伤害她更狠。她就任由斜子冬蹂躏。自己臊气,遇到倒霉事儿了,吃个哑巴亏算了。别的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办法。
斜子冬的激情在逐渐减退,他看见过白云的乳房,也新手抚摸过,那对乳房小而且挺拔。而这一对乳房肥大而又过于柔软。难道是弄错人了?斜子冬仔细审视身下之人,这一看,不由得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咋会是柳茹月呀?此时,柳茹月也认出了斜子冬,她气愤地说:“斜子冬,你!”
斜子冬有点慌乱,他想快点结束这场战争,但已经身陷其中,他又有点舍不得。而柳茹月在一句一句地骂着他,倒又激发了他的欲望。
白云吃罢晚饭,准备去和斜子冬幽会的时候,她二哥白金鼎和二嫂柳茹月正慌慌张张地分头去找老母猪。二嫂柳茹月去的正是她和斜子冬幽会的地方。白云就打了迟疑,在家又呆了一会儿,约摸着柳茹月差不多已经走过了那关键的地方,她这才前去。虽然她也拿有手电筒,可她一下也没敢用,她怕弄出来光亮,万一有人发现,那就不妙了。她蹑手蹑脚走进杂树林,却听到了异样的响声。难道说是二哥家的老母猪跑这儿来了?细听又有人声和骂声。她猛地打开手电筒,斜子冬正爬在柳茹月身上,剧烈地运动着。白云禁不住失声叫道:“我的老天爷呀,您这是搁这儿弄啥哩呀?”
柳茹月正在愧悔,心想,咋会让斜子冬这血龟孙沾了便宜。正恼恨得无处发泄,忽然就听到了白云的叫喊声。她认为终于有人来搭救她了,一边挣扎,一边大喊:“斜子冬,你这个血龟孙,你不要脸,你强奸我!”
白云用手电照着斜子冬,惊恐地叫了一声。斜子冬早已吓得魂飞天外。他连忙站起身,提起裤子就要走人。白云抢上前去,一把拉着他,厉声说:“咋?你还想走?这事儿你不说个清楚道白,走不了你!”
柳茹月快速地穿上裤子,到斜子冬面前,二话不说,左右开弓,先打了斜子冬几耳光,这才愤恨不平地说:“你说你这个血龟孙,黑更半夜你上这儿弄啥哩?我找老母猪找到这儿,刚想解个手,他龟孙可教我捺倒了。”
白云说:“二嫂,咱还是先找老母猪吧!等找到老母猪,教他喊咱家去,好好说说这个事儿该咋弄!”
柳茹月也是气糊涂了,想也不想,便说:“中啊,既然你拿有手电,就教他跟你一路去找。我上东南角,您俩往东北角。”
斜子冬知道自己犯了错,如今有这把柄在人家手里攥着,说啥都是白搭,也只好听从柳茹月的话,和白云一起去找老母猪。
柳茹月和斜子冬他们分头去找老母猪,斜子冬和白云离柳茹月越来越远了,斜子冬还是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心里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今儿黑到白金鼎家,他们会怎样处理这件事。如果他们啥话也不说,先逮住他打一顿,那可咋办呀?
白云也非常生气,说好的他俩幽会哩,斜子冬咋就教她二嫂给强奸了。看来,斜子冬不是个好东西。她便虚张声势地咳嗽一声。就这样,也把斜子冬吓得身子猛地一哆嗦。
白云问他:“斜子冬,你还是不是个人啊?”
斜子冬委屈地说出了他的错误判断。当柳茹月的手电一明一灭地走向他时,他真把柳茹月看成了白云。还没有看清的时候,她开始脱裤子,他便认定是白云。因为他们已经商量好了,所以他也就不客气了。结果,他发现错了。错就错着来吧!谁知道,白云又赶来了。斜子冬不明白,柳茹月也没有提出来,你白云为啥要我上您家去?如果您几个哥打我一顿咋整?
白云对他说,只要他听她的话,就决不会教她哥他们打他。斜子冬问白云有什么法子,白云要求斜子冬先背着她,然后再告诉他。斜子冬二话不说,把白云背到背上。白云拿着手电,一明一灭地。斜子冬就这么背着白云往前走。刚开始背时,也觉得没什么。可是,晚上的路,磕磕绊绊的,再加上村庄边缘,有的地方根本就没有路,走起来更费力。背上还有一个人,如果白云是一个娇小体弱的女孩子,斜子冬也不害怕。可她的个子偏偏那么大,越背越重,他都不想走了。
转到村西北角的老沟嘴,斜子冬越想越窝囊。反正和柳茹月已经作了那事儿,现在倒背着白云到处跑。不如到老沟里,找个合适地方,顺便把白云给办了算了。就是到她家说事儿,自己也不亏什么了。
斜子冬心怀鬼胎,只想着祸害人的事情,突然就听到前边不远处有老母猪“呼出呼出”的喘气声。正疑惑间,一道雪亮的手电光照射过来,白云正在斜子冬背上爬着,被手电光一照,赶紧从斜子冬背上溜下来。这时,白金鼎已经走到他们面前,他一看斜子冬背着他妹子,料定他们没有干多光彩的事儿,不由分说,照斜子冬脸上就是几耳光。打完,狠狠地说:“斜子冬啊斜子冬,平常以为你是个好人,原来你是个男盗女娼的宵小之辈。你还要不要脸?白云还是个孩子,你就这样欺负她。我跟你没完!”
斜子冬真是哑巴吃黃莲——有口说不出。怎么解释呢?怕的是,越描越黑。说也不敢说,连生气也不敢。只得在心里骂一句:“日他奶奶,臊气!”
白云上前说:“二哥,不是你说的那样,是他奸污了俺二嫂,教我逮住了。我正想教他上咱家去说事儿哩!”
白金鼎越听越气,明明自己被斜子冬欺骗了,奸污了,还把屎盆子往茹月头上扣,真是可恶至极,他“乒乒乓乓”照白云脸上也是几个耳括子,打得白云痛哭流涕,她捶着斜子冬,怨恨地说:“都怨你,都怨你!”
白金鼎怒吼道:“走,回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