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宴则是无奈失笑。
虽然这种离家的方式,的确不太光明。
但一想到能快点见到叶绯绯和那两个小家伙,他心情顿时好多了。
然而,薄司宴心情是好了,薄司臣可就遭殃了!
一大早的,薄家庄园就发出妇人震怒的吼声,后院树梢上的鸟儿都吓得四处纷飞!
“薄司臣!”
宋文佩一早醒来,就从保镖口中得知,薄司宴在薄司臣的掩护下,带着暖暖连夜跑了。
她顿时气得脸色发青,怒冲冲的找到二儿子房间,揪着儿子耳朵把他吵醒,然后劈头盖脸一顿怒斥。
她声色俱厉道:“好啊薄司臣,你这个兔崽子,你居然敢偷偷帮你哥逃跑,你们两兄弟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了?”
“我都亲自在这里守着了,都拿命威胁了,你们还敢跑!我看你们兄弟俩,是不把我的命放眼眼里了是吧?我这当妈的,是一点分量都没了是不是?”
宋文佩越说越呕血,简直要气疯了!
没想到,自己就睡了一觉,醒来儿子就带着孙女跑了。
简直不把她放在眼里!
这时,薄司臣听着母亲的怒斥,五官痛苦的挤在一起,只感觉自己耳朵都快要被揪掉了,连忙苦逼求饶。
“哎哟妈妈妈,疼疼疼,您轻点儿,我的耳朵都快被你揪掉了,出血了,破皮了,真的!”
可宋文佩非但不松手,甚至加重了手上力度,继续怒声责备,“哼,你还知道疼?我看你耳朵坏了都是轻的!”
“你和你哥都这样不把我放在眼里,我看,你们干脆将我逼死得了!我告诉你,你最好现在就联系你哥,把你哥叫回来,否则……我现在就去吃安眠药,我让你们再也见不着我!”m。
说着,宋文佩重重松开薄司臣的耳朵,转头就要回房间去拿安眠药。
她还就不信了!
居然敢偷偷跑掉?
自己这个当妈的,难道震慑不住两个儿子了?
真是岂有此理!
薄司臣顿时被母亲吓到了,眼下,也顾不得耳朵的疼痛,赶紧追上楼,提前一步抢过桌面的安眠药,然后一脸苦相的对母亲说道:“不是,妈,您别这样啊,您这是做什么呀!我可就只有你一个亲妈呀!”
宋文佩却气得脸色铁青,愤愤骂道:“哼,你还把我当妈?我问你,你干嘛要大半夜帮着你哥逃跑,你明知道我不喜欢那个叶绯绯,你还要撮合他们,我看你是想气死我吧?”
“行,我这就死给你们看!”
说着,宋文佩又转身下楼,直接抓起桌面上的花瓶砸碎,然后捡起地上的碎片,准备对着自己手臂刺去。
“妈,妈!”
薄司臣简直是要命了喂!
他连忙冲上前从后面抱住母亲,控制母亲失控的动作,不断劝道:“妈,妈您别闹了行吗?您这是干什么啊?我们有话好好说啊!”
宋文佩却情绪激动,四肢不断挣扎。
“谁跟你好好说?我没跟你们兄弟好好说过吗!我都说多少遍了,你们听了吗?你们兄弟俩就没有一个尊重我意见的!”
说着,宋文佩继续用蛮力,将花瓶的碎片往自己手上刺去。
她今天,非要给儿子们一点颜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