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所言,嫂嫂莫要放在心里,只要做好自己便是。”萧长陵尽量与丁舒真保持距离,“以后叔嫂有别,莫要单独相处,祖母便不会再多想了。”
柳姨娘登时笑出声来,“这话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早前被人从城外抬回来的是谁,二郎不会忘了吧?这满上京的人,谁不知道这事?不管是黑还是白,总归是洗不清了!”
听得这话,萧长陵面色都沉。
蓦地,他慌乱的转头望着温枳。
只瞧着温枳立在一旁,就这么一言不发,静静的瞧着他与丁舒真。
“阿枳,你莫要误会,没有的事。”萧长陵忙道。
温枳转头就走。
“阿枳?阿枳!”
萧长陵疾追而去。
丁舒真这厢还没开口,眼泪都还挂在面上,便已经什么话都不必说了。
“可惜了,戏还没开始,人就已经走了,没瞧上。”柳姨娘笑盈盈的望着丁舒真,“皮囊是真的好,一哭就是个丧夫样,怪惹人怜惜的,只可惜这招只对男人有用,咱这些女子,不吃这一套。”
丁舒真眼眶通红,“柳姨娘说这话未免欺人太甚,我虽然丧夫,可到底也是将,军府的大少夫人,膝下孕有长房嫡孙,再不济也轮不到一个妾室议论!”
语罢,丁舒真愤然而去。
柳姨娘嗓子眼里卡了一下,“妾室……”
这倒是,老爷死了,她这辈子都没机会往上抬,此生都得被长房压一头。
除非,萧老夫人能抬自己的儿子萧长赢一把,那还有机会与长房争一争,可瞧着萧长赢那一副睡不醒的、吊儿郎当的模样,柳姨娘的梦……瞬时就醒了!
算了,靠他还不如靠自己,多攒点银子傍身罢……
温枳走得飞快,等着萧长陵快要追到之时,她已经率先入了房间,“砰”的一声将房门重重合上,压根不给他任何机会。
想进房?
没门!
“四月,关窗户!”
“是,小姐!”
这下,连窗户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