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林逸很爽快地跪在小毯子上道歉。
“刚才是哪只手对我用的针筒?”
“我错了……”,林逸曾经亲眼看到芬克斯把对方从手指头的关节开始一节一节往反向掰,对方叫的十分惨厉。
“把衣服脱了。”,他也不太确定林逸还能从白大褂里掏出来些什么东西,总之先把危险排除吧。
“没有别的了,口袋里还剩两颗糖。”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咬咬牙开始解扣子,把白大褂丢到一边,不自在地捂着胸口和下面。
“呵,有什么是我没看过的?”
他扯开林逸捂着胸口的右手抓在手上。
“别……求你……”
“你刚才对我用镇静剂的时候就应该想到现在。”
“那你昨天上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我一定会报复。”
“现在了还要嘴硬?”芬克斯捏着她的右手手腕用力。
“芬克斯,不要……”林逸抬头看向他,眼睛里有些祈求和湿润,“我如果真的要对你动手,针筒就不只是用来注射镇静剂了……”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谁叫你没有第一时间杀了我。”这个训练营里从来都是弱肉强食。
另一只手狠狠地给了林逸一巴掌。
嘴里有了些咸鲜的血腥味儿。
“疼吗?”
“嗯。”
芬克斯反手又给了一巴掌。
“你别这样,有本事我们公平打一场——”
又是一巴掌。
林逸不再说话了。脸上五指印很明显。
“哪来的公平?你在我手上,为什么要公平?”
林逸左手捂着被打得发烫的脸,“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最好打死我。”
“我刚才说过的……要操死你。”
芬克斯把林逸按在地上,双手压在头顶。
一次又一次,几乎可以用贯穿这个词。
除了一开始有些剧痛外,后面的逐渐都能忍受了。
林逸湿润的眼睛看着他,“你解气了吗?”声音里有些哭腔。
“没有。”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