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江愁眠只是说说而已。
然后二人又聊到陈江河入伍的那些年,陈江河将机密以外的事情选择性告诉江愁眠,江愁眠闪亮的大眼睛里充满好奇与丝丝崇拜。
二人足足聊了两个小时,陈江河才把江愁眠送回家。
送她到门口的时候,江愁眠突然问道:“你把我送回来,应该也很累了吧?”
陈江河不明白江愁眠话里的深意,竟有些戏谑地笑道:“江总,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我怎么可能会感到累,就算我再跑二十公里,也不带喘一下的。”
江愁眠的脸色瞬间垮了。
没好气说道:“哦,知道了,那你还不快跑步回家?”
砰!
大门关上,把陈江河关在外面。
陈江河隐约觉得江愁眠似乎生气了,但又不清楚自己哪儿招惹她。他摇摇头,有些无趣地说道:“女人心,海底针,古人诚不我欺。”
在门口逗留片刻,还是想不明白江愁眠的心思,陈江河只能离去。
江愁眠透过猫眼看见陈江河已经离开,气得跺跺脚说道:“这个陈江河脑子是榆木脑袋嘛,怎么连我在想什么都不知道,难不成还要我把事情说得明明白白才行?”
“唉……”
“他什么时候能明白我的心意?”
另一边。
当陈江河回到家里,并且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之后,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江愁眠那些话的意思。
陈江河懊恼地拍了拍脑袋,“我怎么这么笨,连她的意思都不明白?”
再给江愁眠打电话,对方已经不再接听,摆明她已经生气了,陈江河只好放弃继续打电话的打算。
江愁眠家里。
她并没有睡着,而是等着陈江河给她打电话。
并且她在心中想着,要等到陈江河打三次电话才接听,结果陈江河在打了两次电话之后就偃旗息鼓了,江愁眠死活等不到陈江河的第三条电话。
这让她再次泄气,懊悔道:“我怎么能装矜持,要是被他误会我生气了怎么办?”
“哎呀……”
江愁眠又拉不下面子,主动给陈江河打电话。
第二天一早。
陈江河醒来的时候发现江愁眠连夜给他发了许多条短信。
当然,不是什么表白的短信。
看清楚短信内容,陈江河瞬间坐了起来,挺直身子又把短信内容看了一遍。就在昨晚,洛水制药出品的药物出现致人死亡案件,而且还不止一例。
这就导致江愁眠凌晨就开始忙活,到现在还没休息。
陈江河拍拍脑袋,暗道:“我最近这是怎么了,半夜有人给我发短信我都不知道?看来回归都市之后生活太过安逸,让我神经都松懈下来了。”
洗漱过后,陈江河马上给江愁眠致电询问状况,结果打了几次电话都打不通。
陈江河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几起案件在短时间内爆发,让他嗅到了阴谋的气息,仿佛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拨弄时局,令人临州这个池塘变得更加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