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犹豫之色。
“算了,既然能得到汝长老的令牌,那肯定不会是入侵者的,我们也不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对,还是赶紧去其他地方找吧,免得让入侵者跑了。”
两人各自说了一句,随即也不理司纳,便转身离开了。
“呼……呼……”见他们离开,司纳顿时长舒了一口气,背靠在门框之上。长这么大,这还是她第一次说谎,而且还是关乎到自己与白洛寒的性命,她方才一颗心简直提到了嗓子眼里。
“咦,司纳你半夜三更的怎么呆在那小混蛋的屋子里,莫非你们两个……嘻嘻。”
“哈哈,看你平日挺清高的样子,没想到原来也是喜欢小白脸的啊。跟哥哥说说,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矮人仆役他们纷纷奚落起司纳,看向她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暧昧戏谑之色,以及一丝妒忌。其实他们一直以来心里都喜欢着司纳,但司纳却从来不跟他们说话,久而久之便让他们产生了怨念。如今看到她居然跟白洛寒勾搭上了,顿时嫉妒不已。
“你、你们别胡说,我们是清白的。”司纳气的眼眶通红,大声辩解道。
矮人仆役哼道:“清白?你半夜三更不回自己的屋子,却跑到那小白脸的屋子里,这样还叫清白?那小白脸为什么不出来,是不是裤子还没穿上啊?哈哈哈……啊。”
他还没笑完,一块拳头大的石头便从白洛寒的屋子内飞出,狠狠砸在了他的脑袋之上,顿时将其砸的头破血流,惨叫不已。
“从今以后,司纳便是小爷的女人,你们若敢再多说一句,我便拧下你们的脑袋!”白洛寒的声音冷冷响起,让那些原本取笑的仆役顿时心中一颤。
其实他们也知道了白洛寒已经成为汝长老的丹药护卫,但白洛寒这半个月一直太过低调了,让他们误以为他是个软柿子,可以任意揉捏,所以刚刚才敢肆意取笑司纳。如今听到白洛寒那透露着一股子杀伐果断的冷漠声音,顿时让他们骨子里的那股奴性涌现,不敢再多言半句。要是真惹怒了他,他们还真得吃不了兜着走。
矮人仆役捂着脑袋呻吟着,头上流满了鲜血,但却不敢再顶撞白洛寒半句,只是用一双狠毒的眼睛狠狠盯着司纳。
司纳被他盯的寒颤,急忙转身走进了屋子,并紧紧关上木门。
白洛寒好笑的看着她,莞尔道:“瞧你那点胆子,都吓的流冷汗了。”
这一笑不禁牵动了伤口,顿时疼的他呲牙裂嘴。
“噗哧,活该。”司纳掩嘴一笑,媚眼横生。
“你的伤口还是快点包扎一下吧。”司纳看着他胸口那触目惊心的伤痕不禁一阵心颤,那得多疼啊,亏他还能笑的出来。
“嗯。”白洛寒扯下一段被单,刚想缠在胸口,结果司纳却走上来抢了过去。
“这些不干净的,你等一下。”说完,她转身跑了出去,很快便拿着一条白色丝绸跑了回来。
“这是我母亲在来之前给我的……”司纳看着手中的丝绸,神情有些低落。
白洛寒疼的咧嘴道:“小司姐姐,你还是快点给我吧,我这还流血呢。”
“喔,好的,还是我来帮你吧,你自己包扎不方便。”司纳秀脸一红,随即起身帮白洛寒包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