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沈锐与王开的交谈,更是无人听见。
王开神情凝重,眉头锁紧。
“沈兄弟,你说的,可是真的?”
沈锐叹了口气,道:
“自然是真的。”
“我幼弟那身上的福袋,是我家叔父与婶娘昨日去无相宗道门求来的。”
“叔父与婶娘求来的福袋,有六个。那六个福袋与悬壶堂那些病人身上戴的福袋,都如出一辙。”
“里面也都盛着同一张血色符箓。”
若非是真,自已怎会知道这样的事情?又怎会来到悬壶堂?
王开眉头紧锁,片刻后,才道:
“这件事,一定要上报给梅五大人。”
未了,王开拉着沈锐的手,向前走。
“诶诶?王校尉,你还没说我们究竟要去哪里?”
王开闻言,回头看着沈锐,一字一句道:
“销欢阁。”
。。。。。。
销欢阁,是峻河县四座春楼里,最大最好最气派的一座。
当然,这里也有传闻是峻河县最美的女人。
只是半年前,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个女人,将传闻是峻河县最美的女人,从销欢阁内挤了出去。
也正因为这个女人的到来,让销欢阁彻底坐实了一个事情。
那就是,销欢阁里的确有峻河县最美的女人。
沈锐随着王开,来到了销欢阁。
销欢阁内销人魂。这句话,就连峻河县的孩童稚子,都知晓。
销欢阁大门紧锁。
门前,站着一名老妈妈,几名龟公,以及十余名打手。
销欢阁门前的老妈妈见王开与沈锐气度不凡,连忙赔笑走来,道:
“真是不好意思啊,两位客人。”
老妈妈说罢,捻着花指,指了指销欢阁紧闭的大门。
“今天销欢阁被内定了,你们改日再来吧。”
“改日销欢阁多为两位客人备上美酒与美人,就当谢今天的罪了。还望客人宽宏大量。”
老妈妈脸上虽有胭脂香粉,但依旧可看出时光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自小被家人卖到春楼的她,比大多数人都知道,该如何用笑,来生存下去。
现在,她做了老妈妈,更知道如何以和气生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