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一一介绍了达二十多位属下,这些人里有的对云鸩很热情,有的较冷淡,有的视线怀疑,有的则很不满地说了出来:
"秦大哥,这个人戴着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这样有资格加入我们的行动么?
"
"哎,不能这么说,
"秦义摆了摆手,
"小兄弟绝对是和我们志同道合的人,咱们知道这点就行了,嗯,行动的人齐了,走吧。
"
二十多人连带云鸩在秦义带头下于夜间出了总坛,并趁着夜色沿无人的街道离开了贫民窟,其间静悄悄无一人有言语。
外头路面上竟停着一辆中等大小的货车,整体车身灰色。
车头里已有一个人坐在驾驶位上了,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秦义又介绍说:
"这是老司,恰巧就是我们的专职司机……好了,都上车。
"
秦义和云鸩等人一齐开了车厢后门上去,二十多人险堪堪挤下,秦义坐在最里头,将一个蓄电池手电打开放在了托板上,光线能照到大部分人的侧脸,秦义消去了前头的随和及好客,严肃地说:
"老规矩,行动之前保持沉默,若有要求或疑问可随时提出来,路上有情况的话依照预案操作。
"
说完秦义拍了拍车厢,货车缓缓开动后,秦义关闭了手电。
云鸩一直满头雾水,不过先不问,看这辆车会开到哪里吧。
车厢里漆黑一片,车轮杂音中,顶多听到身边人的呼吸,云鸩陷入一种奇妙的冷静中。
车行大约十分钟,车子就在路中停下了,外头有隐约的交谈声,不久车子重新启动。
为防云鸩疑惑,秦义向坐得最近的他低声解释:
"刚才过去的那是路面收费站,所有出入于皇城的车辆都要交过路费,老司日常的职业是拉货,所以和收费员比较熟。
"
云鸩点头,内心却小惊:他不记得皇城的路面上有什么收费站,难道现在已经整个出了皇城区域,乃至离开了外城?
那么秦义这帮人深夜坐车离开到外地,到底去图谋什么?
过了那处收费站之后,又开了十多分钟,货车再次停了,并且后车厢外面的锁窸窣中被打开——前面车门关上后就被老司从外头上了锁。
车门一开,一众人鱼贯下车。
车外漆黑一片,只有车前灯能照出这还是在公路上,路面之外是无边荒野,野草长得很长,而车停的地方一侧正有个比较高的土丘。
秦义左右看了看,点头说:
"就是这里了,好了,布置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