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样了?”
“村部门口已经聚齐了差不多上千人,现在估计更多,肖书记在那边做思想工作,我怕他招架不住,就连忙过来找你了。”
“行,我知道了,走吧。”
村部门口。
一千多人,尤其是以女人为多,站在村部门口,咿咿呀呀的说个没完,嘴里面没有一句好话,简直如同喷粪,又稀又臭。
泼妇一个人骂街就已经够热闹了,这一群的泼妇骂起来,比村部的高音喇叭还要大声,肖爱民站在她们面前说的话,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
要不说肖爱民对付男人行,对付女人,确实不太行。
“我不信杨夏没钱,这干了活就得给钱,天经地义的。”
“就是就是,这不说好的按天发吗,发了这么久了,不能说欠就欠吧!”
“早说没钱,我们就不上山了,我们贪早摸黑的,我们也不容易啊!”
“要是不给钱,就告到县里面去,就说杨夏拖欠农民工工资!”
“……”
爷们办事说话那讲究一个理字。
娘们不行,娘们有钱就是理,没钱就没理。
肖爱民是费尽口舌也难敌泼妇饶舌,这四五十岁的老娘们一人扯一嗓子,肖爱民说的话就像放屁一样。
“只是欠这一天!董事长已经去想办法了!”
“今天的钱都拿去修路建房了!”
“以后肯定会补发给你们的。”
没用。
肖爱民喊破嗓子也没用。
眼前混轮根本不听劝。
“董事长来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所有人迅速的朝着杨夏围了过去。
铁柱和铁砣连忙把杨夏围了起来。
“都让开。”
“我警告你别靠近!”
“别以为你是娘们我就不敢猴子偷桃。”
“没有桃,我水中捞月总可以?”
在铁砣和铁柱的护送下,杨夏来到了肖爱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