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纹摆摆手:“她所言没错,她是行医者,亦是立功者,我们怎么能代替她来寻求赏赐,你我的赏赐又怎知如她所愿?”
戎纹看着鸱吻:“你想向孤讨什么赏赐?”
鸱吻:“无关钱财,不涉律法。”
戎纹:“不过,你只能有这一个要求啊,可要想好。”
戎纹看着蒲牢,蒲牢知道,自己拦不住鸱吻了。
鸱吻:“我可以悄悄跟您说吗?”
戎纹示意一个“请”。
鸱吻与戎纹附耳。
戎纹意味深长地看着鸱吻,又看了看蒲牢,忽然笑了起来:“龙家的姑娘,果然都不尽相同啊。”
说完,戎纹离去。
鸱吻面露笑容:“没想到,戎纹不发火的时候,还行,不是那么讨厌。”
此刻的蒲牢却黑着脸,本来约定的龙鳞怕是又一次擦肩而过,而这一次竟然败给了完全没有想到的身边人。
她从没有迷信宿命,却永远难违天意。
黄昏将至,大黄才从门缝中看到蒲牢从王宫归来的轿子,赶紧汇报给九昱。
大黄:“姑娘,您说那龙家小姑娘能把这事儿办成吗?”
九昱吃了一口茶,把正在下着的棋子往前一推:“她,就像我这手一般,只是把这棋子往前推了这么一步,至于事儿能不能成,得看对手怎么走棋。”
九昱看着对面的大黄。
大黄也看着九昱。
九昱:“该你了。”
大黄挠着头,走棋子:“姑娘,这按理说,那小姑娘帮忙治好了王上爱妃之病,应该会承她一个人情不是?”
九昱:“按理说,是该如此,怕就怕……”
话音未落,禺强走到后院:“哟,九昱姑娘今儿好心情啊,怎么呆这下棋呢,去去,我来与九昱姑娘切磋切磋。”
说着,禺强就直接把大黄推到一边,自己与九昱下起棋来。
九昱:“怕就怕这般搅局的人。”
禺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完全不知道九昱在说什么:“什么?”
大黄面对不懂礼貌的禺强,也是满脸不高兴:“你这爷,闲来无事来咱们归苑做甚?”
禺强:“谁说我闲来无事了,不是你们姑娘前段时间身子不适嘛?我啊是左求人右求医,求了些土方子过来,这不,特意给你送来。”
说着,禺强把一包中药递给大黄。
大黄:“这玩意,咋用?”
禺强:“每隔三日,药浴一次。”
大黄:“这么麻烦…”
还没等大黄说完,禺强便摆摆手:“连伺候九昱姑娘药浴的丫头,我都帮你找好了,你们啊,就只需准备一个木桶,一个时辰便可。”
大黄撇着嘴看着禺强。
禺强:“怎么样,我这服务,九昱姑娘还满意吗?”
九昱的棋子又走一步:“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九昱的棋子包围着禺强的棋子。
禺强:“哎呀呀,我这,我这可怎么杀出重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