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临走之前,胡梨看了一眼季叙野的唇瓣。
只见那柔软的唇瓣上,尤其是下嘴唇的位置,多了一个小小的牙印!
没错,季叙野是克制的,他害怕把感冒传染给胡梨。
接下来胡梨要拍电影,如果感冒影响了状态就不好了。
可胡梨不是,她一开始也是克制的,还有点紧张。
可在那样的氛围想,被季叙野的唇瓣一蹭一蹭,让胡梨下意识地张嘴,在季叙野的嘴唇上留下了一个很小的牙印。
啊啊啊!!
胡梨捂住脸颊,她狼狈地跑了出去,头都不带回的。
期间,正好路过了林泽树。
对方看着胡梨仓皇逃窜的背影,整个人有点懵逼,这是怎么了?
“胡梨……”
还没等林泽树说完呢,胡梨已经跑远了,一溜烟地跑出了季叙野的家门。
“这是什么情况?”
林泽树皱眉,他来到屋子里面,就看见正坐在床头的季叙野。
“我的妈啊,你心情很好吗?”
和季叙野相处这么多年,关于发小什么时候心情好,他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闻言,季叙野抬头,冷淡地说:“没有。”
“放屁,”林泽树回怼了一句,“你分明就是唇角上扬了,偷笑什么呢?”
林泽树端着粥走近了,当他看清楚季叙野的唇瓣上竟然有一个小小的牙印后,整个人顿时石化。
他不敢置信地往后退了两步,再结合胡梨刚才慌乱的模样,还有这凌乱的床单……
林泽树的脑海中,逐渐多出来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你、你你!”
林泽树抬起手,指着季叙野的手在不停颤抖,呜呜道:
“嘤,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别看外表长得光鲜亮丽,其实内里就是一匹饿狼!”
可全程,季叙野都很克制。
是礼野像个饿狼,咬人就算了,手还在人家白衬衫下的腹肌处,各种摸来摸去的。
林泽树当即掏出手机,给季夫人打电话,开口就是一句:
“阿姨!季叙野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