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帝都传着瘟疫的事情后,豫亲王府也格外的警惕,宇文魄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之处,薛贵妃被软禁,仁怀帝突然出现在朝堂,这一桩桩的事情都像是在表明一件事。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那就是仁怀帝在为太子萧简铲除所有的异己。
就是不知道是仁怀帝道高一尺,还是薛贵妃魔高一丈。
毕竟这些年仁怀帝可是在薛贵妃的掌控之中,但是仁怀帝也是从薛贵妃手中唯一活下来的人。
“有趣,真是有趣。”宇文魄在主位上戏谑道。
隐志略为担忧的说道:“主子,皇上与薛贵妃应该是要撕破脸,不知道会不会连累你。”
宇文魄无所谓的说道:“我又不是宇文纪,这把火怎么都烧不到我这里来。”
隐志微微垂眸,又说道:“今日跟着褚瑶的人来说,褚瑶前往白云寺后就没有再出来。”隐志见宇文魄并没有什么变化,继续说道:“倒是看到李苏彧与燕姑娘申时离开了白云寺。”
宇文魄的脸冷了下去,燕回就好像卡在他心里的一根刺,永远都不能化解,大胤还在时他的野心大过心里的感受,也从来不会去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他总觉得燕回是懂他的,他也自认是懂燕回的人。
那个时候碍于云家在大胤的身份,想要打破北疆的局面,想要在北疆收网,就只能让李家先动怒,便换了亲,那个时候他从来就没有想过把王钰珑换成燕回,但事情成为定局的时候,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当时他很困惑,为什么明德帝那么明确的要燕回前往北疆,明明燕回与燕时一直在云州,姐弟俩怎么就被明德帝盯上了?
那个时候宇文魄很肯定的知道,燕回绝对不会爱上李家的人,燕回那么聪明,知道她不过是替嫁到的李家,她不会动心,所以他安心的去调查了明德帝与燕家的关系,在云州待的那段时间,他很惊讶,惊讶明德帝与居然与燕祎认识,关系似乎还不简单。
这其中还掺杂着褚言这个人,那个时候的宇文魄越往深处查去觉得这其中有天大的秘密。
也导致了他忘却了北疆的李苏彧,甚至没有想过燕回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嫁进李家的。
后来在得知李家并没有为难燕回,而燕回又与李苏彧相处很好的时候,他头一次急了,好像有什么在慢慢的脱离他的掌控。
所以他不得不加快收网,或许是他那一次的着急,导致了后面很多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云家没有了,明德帝也是隐藏最深之人。
宇文魄每每想起在大胤的一切,心中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好像什么都来不及,好像什么都无能为力。
“主子?”胤志见宇文魄冷着脸,连喊几声。
宇文魄回神过来,看向隐志:“怎么了?”
“属下觉得褚瑶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才对。”隐志又提到了褚皇后。
宇文魄神色凝重起来:“明日派人前往白云寺看看。”
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真的会觉得褚瑶并不是什么好用的棋子,只是褚瑶若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褚言留下来的那些人是不是也太逊色了?
“是,属下……”隐志的话还没有说完,屋外就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王爷,吏部郑大人来了。”侍卫立在房门前,恭敬道。
话语落下,郑祥就出现在了房门出,走进来时神情凝重,朝着宇文魄微微拘礼,语气中满是着急:“下官见过豫亲王。”
宇文魄不用想都知道郑祥这个时候前来是为了什么。
“王爷,出事了。”郑祥也不去注意宇文魄的神情,他只知道这次要是薛贵妃垮了,他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太子那边可有蒋忱安,这些年蒋忱安低调,但也结交了不少人,照着朝堂上那些墙头草,要是薛贵妃大势没了,那些人自然会为了抱住头上的乌纱帽,反踩薛贵妃一脚。
“出事?出什么事?”宇文魄语气中有着浓浓的不耐烦。
“今日蒋忱安从白云寺找到以为自称从越州登庄而来的人,就是那位在京兆尹处击鼓鸣冤,四处状告越州官员的人,蒋忱安还把那个人带到了蒋府,说不定明天就前往皇宫。”郑祥的语气中满是着急。
“从越州登庄而来的人?”宇文魄对于这次瘟疫的事情也抱着一种看戏的态度,他认为这完全是仁怀帝的伎俩。
只是他也派人前往京兆尹查了,三月前的确有人前往京兆尹击鼓鸣冤了,当时府衙中的那些人直接把从越州而来的人给赶了出来,只是时隔这么久这件事才爆发出来,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但又不像假的。
“越州的官员到现在还没有人前来帝都解释个一二?”宇文魄不解的看向郑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皇上也没有派人前往越州查个究竟?”
郑祥一心只想听着蒋忱安,却不知道皇帝到底有没有派人前往越州。
“该不会郑大人也不知道皇上有没有派人前往越州吧,那贵妃娘娘呢?这件事闹的这么大,贵妃娘娘就没有派人前往越州?”宇文魄真的觉得这件事太过诡异:“该不会是因为萧重锦与萧楚莎前往过登庄,这是皇上软禁薛贵妃的原因吧?”m。
郑祥依旧没有说话。
宇文魄又说道:“所以贵妃娘娘接下来是什么打算?”
宇文魄当然不想看到薛贵妃获胜,但也不想看到仁怀帝重新夺回皇权,他最想看到的就是薛贵妃与仁怀帝斗的你死我活,他好坐收渔翁之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