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个耳光声那么响亮,直接把燕回扇在小案几上趴着。
伏郴一惊!脸色都变了变,嘴巴张得老大。
“难怪你千方百计怂恿本将前来豫州,原来,你来这里是来见英国公府的人!”李苏彧一脸阴鸷的看着捂着脸颊,一脸苍白的女人。凌厉道:“说、来到我身边的目的是什么?”
伏郴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他正不知道该如何逃脱的时候,就见那高大的男人转身看向他。
伏郴吓了一跳:“二公子,我,我,我……”
李苏彧冷笑:“伏家主与本将夫人单独一起,在说什么?”
这么冷的天,伏郴的额间已经开始冒冷汗,虽然刚刚没有说什么,但由于心虚让他说不出话来了,好似舌头打结了一般。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英国公府是真的想要对付李家。
是以,那股没由来的俱意突然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
“是在说,英国公府好一招美人计,好让我李苏彧死在美人榻上?”李苏彧眯眼,但那骇人的气息仿佛要把伏郴给吞噬了一般。
伏郴唇都在隐隐发颤:“不,二公子,不是这样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清楚,我的确是与英国公府有来往,但这些事情,我,我怎会清楚?我不过是与……”
“够了!”李苏彧眸光促狭,眼梢上挑:“秦全海,你看着办吧。”
这时,门外又出现一位秦全海,他一脸阴沉,这个该死的伏郴,都说了不要太过分,居然大摇大摆的与将军夫人见面,还说一些不找边的话,真是给他找麻烦,现在英国公府是没有高攀上,还要彻底把伏家给得罪。
伏郴好似见到了救星一般,也冷静了下来,靠近秦全海,说道:“秦大人,我只是与夫人在汴京见过一次面,许是夫人思念汴京的亲人,便说了几句英国公府,二公子,就这般动怒,这……”
李苏彧神色一凛,猛地看向脸色苍白的燕回:“你说、”
燕回像是被吓住一般,声线都在发颤:“他,他说此番云家来了人到豫州,目的是,结识北疆各个知州以及各州县中有望的商人,为云家所用。”m。
李苏彧轻蔑一笑:“果真是能一手遮天的云家,只是那只手往北疆伸,就有些过分了。”
“来人!把燕氏给我拖下去!”李苏彧说这句话的时候杀气四溢。
就连秦全海都不由的为这位新夫人捏了把汗,王家怎会派这么一个蠢的人跟在李苏彧的身边?这才多久,这颗棋就算废了。
宋峥走进来直接朝着燕回而去,一手提着燕回衣袖往外拖去。
伏郴心里跟着一抖。
“二公子,此事,您看着办。”秦全海不掺和,也不敢插手。
就算如今官家对李家不满,但官家也只能够在物资以及婚事上动手脚,毕竟大胤这些年的江山是李家护着的,官家也没有傻到动用皇权来彻底废了李家,只是有些压制李家的意思罢了。
若李家当真是要较个真,与官家当着整个大胤百姓的面说上一说,官家是不在理的。
所以英国公府胆敢把手伸在北疆来,李家将其手斩掉,就算闹到官家面前,官家也难以包庇英国公府。
而英国府的野心不言而喻!
伏郴知晓这事难以解脱,他立即跪地下来,说道:“将军,在下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云家让在下做什么,在下就做什么,在下不过是一介草民,怎敢不从?况且,况且在下实在是不知道英国公把燕氏送进李家的居心是什么。”
李苏彧坐到刚刚燕回所坐的位置上,冷声道:“所以云家的手伸到北疆来,你也不知?朝廷官员,笼络边疆知州以及商人?是要做什么、谋反么?”
伏郴听到谋反两个字,心尖都颤了颤:“不,不是!”
“不是?”李苏彧狷狂一笑:“这大胤,是官家的大胤,云家笼络官员,不是谋反是什么?!”
伏郴可真是倒了血霉,不过与一年前见过一面的燕回见了一面,说了几句关于云家的事情就背负上了谋反的罪名。
他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将军,在下不过是替云家做一些事罢了,可背负不起谋反的罪名。”伏郴有苦难言,即使他野心昭昭,但又怎甘心倒在这里?
李苏彧慵懒的靠在椅背上,语气散漫:“那你说说,怎么解决这件事?怎么让本将军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