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回狠狠瞪着眼前的男人,在豫州时说的丝毫没有记住是不是?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因着一封信就揣测这么多来。
李苏彧看燕回沉默的样子,那汹涌的气在胸腔中猛烈的翻滚着,他重重的呼吸着,朝着燕回那红唇就凑去。
燕回只感觉滚烫的唇好似什么印记一般烙在她的内心深处,毫不柔情的攻占让她差点窒息。
这个男人被自尊心控制,凶横又霸道。
只是燕回一想到这个男人碰她是因为这样的情绪,心里就泛起一丝冷意。
那大手朝着她腰间粗鲁的摩擦着。
这个混蛋!
她重重的咬住了在她口中放肆的舌。
趁着男人吃痛时,她用尽力气推开李苏彧。
燕回眼眶发红,骤然站起身,看着跌坐在地面,紧闭薄唇好似因着疼痛舌头顶着腮的男人,此时那个男人正用着深邃带着暗芒的眼睛盯着她。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但没有的事,我不许你污蔑我!”燕回说这句话的时候声线透着颤意。
李苏彧看着燕回发红的眼眶,重重的呼吸着气息,此刻恢复了几丝理智,他别开眼睛。
没做声。
燕回眼中透过几丝清寒:“李苏彧,你胆敢说你自己就没有想过与王钰珑有未来?就没有想过你们成亲后的日子?你有想过吧!那你为什么容忍不了我以前心里有过别人?那个时候我认识你吗?我知道会嫁给你吗?你凭什么这么霸道!更何况,在豫州的时候我就与你说过,我燕回从不往回看,既嫁给了你,那定是对你一心一意,但你不信我。”
“既然相看两厌,那我们就做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算了。”
此时李苏彧彻底的恢复了清明,听着燕回疏离又冷冽的话,心里好似有什么坠落一般,他慢悠悠的站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燕回,一言不发就走出主屋。
尽管屋中温暖如春,燕回却觉得冷的厉害。
在被舅舅所威胁,与弟弟分离,成为棋子来到北疆的时候,她都没有掉一滴眼泪。m。
此时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这个该死的混蛋,竟因为一封信便欺负她。
那个字迹,不过是因为当初先生教的,写习惯了,才保持这样的字迹,与王魄有什么关系?
难道这个男人不知道汴京很流行这样的字体吗?
汴京城中的高门子弟,都会,那是不是在这个男人眼中,她心里装着无数个男人?
燕回用力的擦去脸颊上的泪痕,吸了吸鼻子,喊道:“岁岁,进来。”
岁秋立即走进,刚刚屋中的争吵她听见了,心里又暗骂王家兄妹来霍霍自家姑娘。
“姑娘。”岁秋心疼不已,上前说道:“将军,也是心里吃味,心里有姑娘你呀。”
燕回并不想提起李苏彧,说道:“你给王魄写信,与他说,王钰珑我管不了,也不关我的事。”
“是,姑娘。”
*
而闲云苑中。
李隽山刚与李老太君说完燕回所说的事情,李老太君还在震撼之中,就见圆妈妈说道:“老夫人,二公子院中来人了。”
李老太君神情一凝,与李隽山对视一眼。
侍女走近,恭敬的喊了一声:“老太君,二爷。”
“什么事?”李老太君问。
“刚刚,二公子与少夫人吵起来了,似在房中打了一架,没过多久二公子夺门而出,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