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对了!
“呀姐姐!这…这怎么是空的啊!”
阮清露捧着漆盒,一副受伤的模样,“没曾想姐姐竟厌恶我至此…”
“是啊姝儿,母亲本不该说你的……可你与露儿是一母同胞的姐妹,不喜露儿,生辰礼随便送点什么便是了,怎能送个空盒子?
唉,露儿先前流落在外,难免心思敏感,害怕之下,装病也许是为了让父母多点关爱。”
沈氏三言两句,就将阮清露的心机深沉,洗白成了心思敏感。
还真有不少男宾客吃这套,
“有因必有果,若这当姐姐的宽厚些,也不至于迫害得妹妹撒谎…还拿个空盒装样子,至于阮三小姐,说来也算是个可怜人。”
“可怜之人会诬陷自己姐姐?”
这里不少夫人浸于后宅,什么妖魔伎俩没见过。
宾客们就此事意见不同,竟吵了两句。
“清姝,这当真是你打算送给露儿的生辰礼?”阮父质问。
“是”
“你怎么能…”
“我送的生辰礼,妹妹已经戴在头上了”
阮清姝的目光流连在那白碧玺头面上,“妹妹怎的就忘了?”
阮清露下意识摸发髻,指尖触碰到那白碧玺,
冰冷便从指尖蔓延到心尖,她慌了。
“不…”
“今日我早早地去了金楼,本打算将前几日为你订做的头面装漆盒里当贺礼,却从掌柜的口中得知,你与兄长前日就已来过,钱不够,兄长就用我放荷包里的钱,买了你如今头上戴着的头面,还美其名曰说是赔罪。”
阮清姝自嘲一笑,旋即看向阮清年,“对了兄长,伙计还说你给我买了支发钗当是补偿,放在哪里了,我瞧瞧喜不喜欢?”
“清姝,你听为兄解释……”
阮清年记起来了,脸上烧得慌,
“所以,为兄现在觉得我需要向妹妹赔罪吗?”
“不需要”
“那二百两的头面,是三妹妹是提前戴上的生辰礼,有问题吗?”
“没有…”
阮清年几乎被牵着鼻子走,反驳不出一句,
但四周鄙夷的目光犹如实质,戳得他脊梁骨都断了。
“当时是露儿极为想要那头面,为兄还在恼你所以才…事后为兄也觉得不妥…”
阮清年越说,越觉得自己当时是失心疯了,男子汉大丈夫,怎能私自用妹妹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