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什么还?你姐姐不会跟你计较的,治伤该用就用,若不然毁容了怎么办?”
“那父亲,我呢?”
阮清姝眨巴着桃花眼质问,“女儿的伤好了么?”
“这…”
阮父顿时语塞,“姝儿你额头的伤父亲见已经快好了,用别的药膏也一样,当姐姐的就让让妹妹,为父知道你最懂事了。”
“可父亲不太凑巧,柳神医就说女儿的额头伤严重就需玉容膏呢!”阮清姝话落。
阮老夫人满脸不悦,“看看!你还夸她懂事?非和自己妹妹对着干,还非用不可,就是矫情,不想自个儿妹妹好。”
“那为何妹妹就非用不可?”
“郎中亲口说的,哪像你撒谎?”
“可我是柳神医说的,看来祖母还是不信柳神医……”
阮清姝叹了口气,一副要告状的样子,
看得阮老夫人眼皮直抽抽,她已经得罪柳神医了,可不想得罪二次!
阮清姝看向父亲,“父亲可知,龚嬷嬷闯进我房间都弄坏了我的翡翠吊坠,一点交代都没有。”
“就一个吊坠你也只得提,你吃的穿的哪件不是阮家的?”
“话不能这么说!”
戚氏可不是个好脾气的,再也忍不住了,推门而入,
“说到底吃亏的是姝丫头,不是您!母亲您总不可能心安理得地抢小辈的东西吧?这传扬出去……”
阮老夫人脸挂不住了,她冷哼,“说来说去,还不就是在乎那二三两银子,行了可不敢让你吃亏,龚婆子你把那舒痕膏给她。”
舒痕膏?
阮清姝无语了,那不是随处就能买,价格也不贵的吗?
偏偏祖母那语气活像给她,是她赚了!
燕王给她玉容膏的时候,也没那么拽啊。
她正要开口,戚氏早听不下去了,“舒痕膏,母亲您这也拿得出手啊?有这么换东西的吗?打发叫花子似的,传扬出去……”
“够了!你少在那传扬出去,传扬过去的!”
阮老夫人差点没活活被大儿媳给气死!但她如今已经在外抬不起头来,要是这点面子也丢了……
她想起库房里珍藏的药膏,咬牙吩咐,
“去吧那紫云膏拿来!”
“老夫人!”
那龚婆子惊了惊,还是去库房拿了。
“二丫头你最好见好就收,还有,玉容膏已经与你无半点关系了!你也别妄想再玩弄心机,把东西又要回去!你再贪得无厌,我这祖母定不轻饶,听明白了没有?”
“这么说来”
阮清姝拍拍胸口,“我是不是也不用担心龚嬷嬷又会趁我出去,偷回紫云膏了呢!”
反复被提的龚婆子人已麻,阮老夫人更是差点气晕过去。
但阮清姝还是不太想要,这膏哪里比得上她的玉容膏?别说得她捡了大便宜似的。
但阮父却接了过来,不由分说往她手里塞,“姝儿别再耍脾气了,来拿着!”
阮清姝皱眉,万般不情愿,正安慰自己,不要白不要,指尖就触碰到荷包里冰冰凉凉的东西!
天哪!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