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待了十来天后,她脸上的疤也好了个七七八八,除了额头。
于是她回阮府了……
马车踏风而至,纤纤玉手轻撩帷幔,只可惜那手疤痕纵横。
来了!
阮家人站在府门前翘首以盼,
阮清姝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就像是,家人特地迎她回家!
阮清姝受宠若惊,赶忙下马车。
她现在不用轮椅了,但膝盖的伤没好全,走起路来很慢,还有点跛。
小鸭子似的,深一脚浅一脚,还需人扶,饶是如此她还是欢欢喜喜地朝亲人跑去。
“父亲…”
阮清姝顿了顿又唤,“兄长、母亲…三叔……”
“清姝你伤大好了,看来柳神医医术果真高明啊!”阮父感叹。
闻言,沈氏却像是被戳到了痛处,笑容一僵,“姝儿你没事就好,咦?你怎的还带了一个男子回来?”
众人看过去,
只见,玄九抱着剑倚靠在马车边,似乎是觉得无聊,闭目养神。
阮父皱眉,“清姝这就是你找的侍卫?”
未免太不知礼数了!
“看来姝儿还对那件事耿耿于怀,提防着我这个母亲呢。”
“怎么会?姝儿已经不在意了”
阮父朝她使眼色。
阮清姝揉了揉眼睛,假装没看见,
哼,她怎么可能不计较!
“罢了,有个侍卫也好。”阮父不欲多说此事,
就这会儿功夫已有百姓远远围过来看热闹了。
同巷其他宅邸的下人也立在门口观望,无论如何,今日阮府门前发生的事,明日定会传遍整个皇城!
阮父心神一定,摸了摸女儿的脑袋,“你兄长一直很担心你,也很愧疚。”
话音落下,阮清年就捧着一个红色漆盒朝走来,“清姝……”
这是…又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