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为了防止何耀东不肯喝孟婆汤,大家决定叫他直接灌孟婆汤好了,一个人拿起了直接在他的嘴里猛地灌了起来何耀东还想让一旁的人直接压住惯了三碗之后,何耀东才没有了意识昏迷了过去。
“行了,现在直接把它放到巴士上,该干嘛干嘛去好了。”
一旁的鬼差招了招手,让大家快点去上巴士,现在要开车了,每个人自己上了车,把何耀东丢在那个车上,反正一会儿他自然会醒来的。
巴士开始在路上继续行驶,前往黄泉路的那一处,这个上面还坐着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因为欠了赌债,因为没有办法偿还债务,只能够跳楼自杀。
这个人和之前的那个人其实是一样的依旧是一样的赌博能手,可是不一样的就是他和赌王的区别就是一个赢一个输,一个天天赢,一个天天输。
为什么会有这种不一样的差距呢?那是因为这个事情本来就是如此,有些人适合这个,有些人不适合这个。
这个人他虽然喝了孟婆汤,已经忘记了前尘往事,但是他手里依旧是拿着一个骨质的盒子,没事就在那里转悠一圈。
这个东西像是离不开他一样,他也离不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就喜欢一直拿在手里,有时候还会将它放到碗里直接扔一下,接着这个色子在一个小碗里叮铃咣啷的响了一圈。
这件事情还不算完,接下来就是有另外一道一个动静,那就是当这个骰子停留在网里的时候,就会发生另外一件事情。
因为这个人他是已经忘记了全程,他没有来任何的反应,可是另外一个赌王就不一样了,他直接跳了起来,想要让对方跟他赌博。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喝了孟婆汤之后,他还是能够有这种感觉,只能说是这种东西已经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里,他的脑子里就是一个骰子,当他运作了之后,他就会强行的做一件事情。
就算他已经失忆了,已经忘记了,但是只要有这个声音,就会让他的躯体不由自主的去做一个同样的动作或者同一件事情,嘴里会说出同样的话。
所以无论他有没有记忆,无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情况都会做出条件反射。
这个时候这个男子继续拿着,他的骰子又在他的碗里叮铃咣啷的响了一圈,当这个动静停下来之后,赌王于是来到了他的面前,要强行和他对赌。
“你竟然有这个骰子,既然如此我们就直接开始赌博吧,你觉得怎么样我们来赌一赌看谁赢。”
因为这件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所以我们都已经习以为常,看着他们两个人在那里对话,又在那里强行的想着怎么去赌博,可是他们现在手里什么都没有。
“赌博什么赌博?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两手空空,你觉得我们怎么可能去进行赌博。”
张帅在那里冷笑了一声,他也想要,可是现在电影不是他想怎么样就能够怎么样的,要想赌博就要有压住,没有压住他们玩什么。
“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钱可以拿来赌博的,任何的东西都能拿来赌博,你看我们现在虽然说没有,但是我们有我们的魂魄。”
想来想去确实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赌的,但是何耀东觉得自己如果不去读博的话,他心里就会痒得难受,浑身都在那里痒,就像是千万只小虫子在那里啃着他的身体。
所以他一定要赌博,可是这个张帅他又不可能把这个骰子扔掉,需要他在那里一筛筛子,他就能够想着要去赌博,不然的话他身体真的是让人浑身不舒服。
“我们有魂魄,但是我们应该怎么躲呢?我们就算有魂魄,总不能是把我的魂魄割下来给你一半吧。”
张帅在那里苦笑一声何耀东拍了拍他的肩膀给她解释了一下并不是这样子,要玩就玩一把大的,谁玩那么小的东西,再说要他的魂魄也没有用。
“你看我们现在虽然死了,但是我没有魂魄,我们的魂魄倒是可以赌,如果你敢要赌,我们就赌一把大的,我们直接这个样子,你要是读书了,那么就魂飞魄灭,如果我赌输了,那么我就是永不超生,你觉得怎么样。”
何耀东在那里嘿嘿一笑,虽然说这种方法似乎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但也有一些区别,那就是张帅会灰飞烟灭,叫灰飞烟灭,那就和永世不得超生差不多,但又不像是一回事。
虽说他忙不相同却是有些相同只不过似乎有些觉得永不超生,比神行俱灭更好一些。
但是张帅倒是无所谓这两个东西的区别了,也是点了点头,这倒是没有什么关系,可是他们到底应该赌什么呢?
“那我们就开始投骰子,然后将这个东西看谁大谁小,还是说这个点数。”
张帅觉得倒是可以,那么就直接和大家一起来投骰子,其实也是一种乐趣,反正坐在这个模式也是那种事情的不如直接,玩一玩也好。
何耀东直接摆了摆手投骰子,这种东西完全就是小儿科,对他来说这个东西早就已经过时了。
“我告诉你现在已经不流行偷骰子了,而且这种东西太小儿科,这种没有意思的东西就不要了,我跟你赌一赌看看这辆车找不到成都就回班车,你信不信?”
手指着前方那个方向,那里就是成都,如果想要过去就会去往那一条河,这个血河说凶险也凶险,说不凶险也是没有关系。
“你说这辆车到不了成都,那你觉得他会怎么样?他会去哪里?”
张帅有些不明,所以何耀东跟他解释了一下,他们就赌这个车会不会翻车。
“我说他不会到成都,只要到了这个河里他肯定就会翻车,你信不信只要这个车翻了,你就会身心俱灭,如果我不翻,那么我就会永不超生,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跟我赌一场,要是敢的话就这样子买定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