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神色惊变时,不禁再看向那个紫袍男人,眼底涌出打量、忌惮的目光,却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样嘲笑羞辱了。
他是谁?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小姐,您别着急。”长街上,叶二开路,护着叶锦潇赶来。
叶锦潇收到消息,赶到八宝楼前,竟与迎面而来的楚聿辞相撞了。
“楚聿辞?”
“潇儿?”
四目相对。
叶锦潇迅速沉了思绪,道:“这个时候,太上皇的丧仪正忙碌着,你怎么抽得开身?”
楚聿辞刚刚赶到,“我放心不下。”
“糊涂!”
叶锦潇沉声,“我谢家之事,自有我处理,太上皇丧仪那边你出了纰漏,岂不正好给人落下话柄?”
楚聿辞明白,但顾不了那么多了。
商人聚众生事,他身为一方掌权者,手中的权力正好能压住他们。
二人并肩,步入八宝楼。
“娘。”
“潇儿。”谢暖烟赶紧大步上前。
叶锦潇看见凤溟渊在,只目光短暂交汇了下,便移开了,当务之急是处理商人们的事。
她看向这一大群陌生的面孔,嗤笑道:
“谢家独大这些年,你们其中有不少人,为了能与谢家合作,牵线搭桥,卯足了心思,巴巴的舔上来,这一个月来,你们小打小闹,谢家看在多年的情分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忍着了。”
没想到,一个个以为谢家焉了,全都来蹬鼻子上脸。
“叶二。”
“在!”
“把今日在场的人,全部都记下来,从今往后,桑南国与沿海一带的商贸,不再与这些人有任何合作。”
“是!”
叶二高高的应声,挺着胸脯,高傲的走出去。
商人们的神色又是惊变。
沿海的海货是贸易的关键,特别是上半年,桑南国研制出了制冰之法,用以冷冻海货,销售内陆,引得富人们大肆喜爱,就连一些内陆百姓,都能吃上海货。
一时,海货的贸易量比往年足足提高了七倍!
利润巨大。
有了东海在前面做例子,现在,涉及桑南沿海一带的贸易,他们丝毫不敢怀疑叶锦潇所言的真假程度。
总之,他们现在全都焉巴了,哪还有刚才的气焰?
楚聿辞道:“本王已经让户部,严查各位的税务,凡是查出有问题者,轻者按十倍罚处,重者抄收家宅基业,各位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