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家大院周边,汇聚了太多的严家堡修神者,其中有数量不菲的严金奇支持者,但更多的是好奇心驱使的严家堡居民,当然,也有少数‘少堡主’严春明的拥护者。
严春耀的话看似是只对马晓光一人说的,却并没有降低音量,颇有煽动的意味,居民们惊诧,‘少堡主’严春明的拥护者哄笑,城卫军虽然不管违抗严春荣的命令,但心中深埋对严春荣的不满。
“严春耀、马晓光,你们可都是堡主大人的亲兵?”
“严春荣,你来得晚,或许没有听到本人对堡主大人的回答,原话是这样的,你听好了。‘我严春耀是严家一份子,二不相帮,况且,我们这些人不是堡主一个人的亲卫,要守护的也不是堡主一人,而是整个严家堡。’
我的大半兄弟没有听严某的劝阻,已经陨落在大院内,现在正是来请兄弟们的家人去将他们的遗体带回家,以慰众兄弟在天之灵。你若想让城卫军兄弟和家人们重滔这样的不幸,你请便。”
“什么?”
严家堡的修神者们惊呆了,堡主的亲卫有多强,绝大部分严家堡人都知道,十几名主神,二十多天神后期以及顶峰的强者,在本地区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也几乎都是各家各户的支柱,可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竟然陨落了大半,这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堡主亲卫的家人们一个个都往门前挤,神情激动之下,力量控制适当者比比皆是,场面顿时就乱了起来。
“大家的心情,严某理解,但还请诸位不要乱。严某请翟亚平主神等将陨落兄弟们遗体一一请出来,诸位听到名字后,上前领取,至于其他的,唯有等事态平息之后再说了。
城卫军兄弟,请帮忙维持一下秩序。”
“严春耀,你给你的权力。”
严春荣刚从震惊中醒来,就听到严春耀在指挥他的城卫军,不由得大怒。严春耀脸色一冷,一点也不给族兄的面子。
“严春荣,维护秩序才是你城卫军的职责之一,你让这四、五百兄弟去围困秒杀主神的强者,你脑子进水了吧?”
“你这混账就是同严春明一伙的。”
“严春荣,注意你的言词。严春明长老拿出了严金奇堡主当年毒杀老堡主夫妇的证据,长老也只是向堡主个人发起挑战,那是他们俩的个人恩怨,和其他人无关。”
“说得好听,既然如此,为何请外人来助阵?”
“助阵?严春荣,你这话说的不错,长老的朋友是来助阵的,不是来毁灭严家堡的。想必在场的父老乡亲们有不少人听到了长老的承诺,而严某的大部分兄弟因为听信严力奇的挑唆,无视长老的警告,参与了进去,因此失去了生的机会,严某为他们感到不值。”
严金奇、严春明的战斗还在继续,他们都无暇顾及城内之事,尤其是严金奇,不如严春明年轻力壮,神技也不如严春明精妙,长期以来,基本上是养尊处优,缺少生死搏杀的体念,逐渐显现出了颓势。
严金奇的二位雇佣者,尽管比毛永生年轻,也是江湖上混的狠角色,却差了一个境界,毫无优势可言。毛永生人老成精,自然不会拼命,毛永生相信周英子的判断,为此,对严春明也很有信心,他要做的无非是给予严春明足够的时间,只要严金奇败了,严金奇的雇佣的帮手也绝对不会再留下来送死。
人算不如天算,正当二个战圈打得难分难解的时候,严家堡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此人便是马加城的守护者、或者说是左丘长歌的护道者赵羡,赵羡奉左丘长歌之命而来,目的无非是交好严家堡未来的掌舵人。
赵羡首先看到的是毛永生和二名初期神君的战斗,赵羡没有见过毛永生,但左丘长歌详细描述过,为此,一眼就能认出来。
“现在的年轻人真不懂事,二个人打一个老人,有意思吗?”
“老头,这与你何干?”
“是与老夫没有关系,但老夫看着不爽,不可以?”
赵羡二话不说,直接拦下一人,或掌或拳,往死里棒揍。不问缘由,直接参与进来,毛永生也很纳闷,但他不纠结,有人帮忙总是好的,一对一,毛永生可以说碾压对方,不到三十招,就将对手宰于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