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三个人,长得都很有特点。
或者说我的记忆力确实不错,我能清楚记得,下午的时候,他们三个并没有休息,而是在那儿对着几个打牌的人指指点点。
“这会儿,牌瘾上来了。”
我心情顿时一阵愉悦。
但阿杜显然没搞懂我的意思,他推了我一把,提醒我道:“飞哥,咱们这是在等机会!不是在看戏!”
我看着阿杜那一脸严肃的模样,忍俊不禁。
阿杜看见我笑他好像更加生气了,皱着眉问道:“飞哥,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了?”
我收起笑容,开始慢慢给阿杜解释。
“他们现在有十五个人,咱们肯定不可避免一个人要对付六七个人以上!这是不可能的,说不定我们会被抓起来,暴打一顿?你怕吗?”
“我不怕!”阿杜像个愣头青。
我点头,对他投以肯定的目光。
“阿杜,我知道你不怕,我也不怕。因为就算被抓住,被打一顿,我们也没有输。假设这是一场游戏,你知道我们应该怎么赢吗?”
我一直都觉得阿杜有些用力过猛了,当我读懂这世间的规则,我慢慢发现我从前那种莽夫的做事方式,是有问题的,很大问题。
所以我选择用更多的话语,来向阿杜解释原因,我想让阿杜也不要成为一个傻子,一个容易被人当枪使的傻子。
这些在这里看守的家伙肯定都是傻子,我们人少,刚好智取。
阿杜摇摇头,但他很快又意识到什么,低声跟我说:“我们的目的不就是……就是救出两个老人?”
“答对了。”
听到我的回答,阿杜露出一副“原来就这”的表情。
我对阿杜说道:“所以我第一步,就要想尽办法,确定老人的位置。之后才能进行我们的计划,你去诱敌,我来转移老人的位置。”
“等到我们没有负担的时候,再大展身手也不迟。那时,我们将立于不败之地!”
“原来是这样,飞哥。可是这跟那三个人白天看别人打牌有什么关系!”阿杜显然被我卖关系卖得急了。
我展开笑容,告诉阿杜:“他们三个人到现在都没有睡过觉!现在是两点四十四,再过一个半小时,他们肯定打瞌睡!”
“原来如此!”
我说到这里阿杜可算是明白了。
接下来我又跟阿杜继续商讨了很久的对策,我发现我从来没有脑子这么好使过,大到我们具体用怎样的流程完成这一次救人行动,小到我们应该怎样配合将人打昏!
时间很快就过去两个小时,来到四点二十几分。
我看着手表上一分一秒过去的时间,四周深山里的蟋蟀声,已经又快催得阿杜睡着了。
我拍醒阿杜,低声跟他说:“他们已经困了,我下去探探路!”
“飞哥!”阿杜显然还有些怕,我告诉阿杜不要慌,如果我出事,会立马大喊着逃跑,到时候他就顶替我。
阿杜对我比出“OK”的手势,我就猫手猫脚地往前爬过去了。
从山坡上下来,我是跳下来的,做了缓冲动作,几乎没发出任何声音来。
我庆幸自己提前准备好了一双球鞋,要是这种场合穿皮鞋,恐怕要坏事。
他们只有三个人醒着,那三个人此时还在前门打牌,完全没人注意后门,我往后门靠过去……很快就传来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