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话已经说出口了,再次点头:“嗯。”
“谢谢!”
顾北笙高兴得差点忘记了手上还有伤,蹲了下来,就想要伸出手去摸獒的脑袋。
这一动,顿时牵扯到手背上的伤口,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獒见她这样有些难受的嗷呜叫了两声。
傅西洲直接走向她,一把握住她没有受伤的手往外走。
顾北笙狐疑的看着伟岸高大的他:“你做什么?”
“包扎伤口。”
他的声音很低,却透着不容决绝的霸道。
顾北笙没有挣扎,任由着他拉着她来到了卧室。
屋子里还有中草药的淡淡香味,药桶里热气腾腾。
顾北笙一拧眉,着急了,皱着眉看向他:“傅西洲,你松开,我自己可以,你先去药浴,一会儿水凉了就错过了最佳时期。”
若是以前,他定然十分厌恶这种婆婆妈妈的声音。
但这一刻,莫名的感觉她的声音仿佛能够穿透人心,在他左心房里留下了一点印记。
他呼吸一顿,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闷闷的,有点痛。
这是曾经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松开了她的手,回眸看她,眸光一瞬不瞬,嗓音暗哑了几分:“顾北笙。”
顾北笙胸口一撞,他鲜少这样直呼她的名字,沙哑的声音,醇厚而摄人心魂。
一时间,让她有些茫然。
“怎么了?”
傅西洲垂下眼帘,看着她鲜血淋漓的伤口,掩去了刚才那一瞬的情绪,嗓音更低哑了:“你还受着伤,不疼么?”
男人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她只觉得他握住她手的掌心十分滚烫,快速敛去不自然的神色,笑了笑说:“好像,是有一点痛诶。”
傅西洲盯了一眼沙发,示意她坐下。
随后,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医疗箱,再重新回到她的身边坐下。
他从医疗箱里拿出棉签、酒精、纱布、止疼消炎药等包扎伤口需要的药品。
“怕疼吗?”
顾北笙一怔,有多久没有人关心她的感受了。
她摇了摇头:“没事,我可以忍。”
傅西洲看着她平日里嫣红娇媚的唇发白,额头上有许多细密的香汗,打湿了额前一缕碎发。
她应该已经忍着痛很久了。
他蹙了蹙眉,面色冰冷,嗓音却十分轻:“傅太太,你是女孩儿,应该被娇惯着,无需这般忍着,疼就叫出来,不丢人,也不会被人看不起。”
顾北笙怔住,睁大了双眼看她,难以置信,这些话是傅西洲嘴巴里说出来的,一时间,心跳猛地快了一拍,荡起深深的涟漪。
不等她细细感受这句话,忽然,傅西洲趁着她走神间,将酒精洒在了她大片伤口上。
没有任何预兆,仿佛是偷袭。
撕心裂肺的疼痛顿时从手臂传递到四肢百骸。
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下一刻,傅西洲俯身,封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