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邢深呼一口气,冰凉的唇微微开口,“你真的决定走?”
这话寓意由深,南嫣一时之间没有分清,他到底是在对‘苏嫣’说,还是问南嫣。
她一直怀疑,厉邢已经知道了自己身份。可越是如此,她越要尽可能全身而退。
“厉总,我们当初的约定,就是照顾到墨墨康复不是么?”
约定治疗,离开。
合约婚姻,离婚。
两件事不谋而合的重复在南嫣眼前,让她有片刻恍惚。
厉邢抬手,有些烦闷的解开衬衫纽扣,露出白皙的脖劲。
他按捺到了极点,冰冷的薄唇吐息间宛若寒气逼人,“你走,是因为合约到期,还是因为我让你厌烦?”
姜梨儿他已经处置了,他除了南嫣也再无别的女人。
为什么,她还是要走?
厉邢双手撑在腿上,那一刻的没落让南嫣有片刻心疼。
她笑着缓解尴尬,“厉总,我们开始的约定就是治好墨墨不是么,何来的讨厌你?”
“我是医生,是袁老徒弟,我还有许多自己的事情要做。”
“难道就因为在厉家短暂呆了一段时间,您就想我一直留在这里?”
“南嫣!”厉邢压制的怒气终于顷刻而出。他单手推开桌子,粗鲁的把南嫣拉进了自己怀里。
他的臂膀是那么结实有力,南嫣被禁锢着,根本动弹不得。
“厉总,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我姓苏,叫苏嫣。”南嫣挣扎着想要抽出身,但厉邢不准。
他一只手搂着南嫣的腰,另一只手强行握住了她的手腕,反扣在南嫣身后。
娇小的身段,凹凸有致,盈盈小腰纤瘦可握。
厉邢张开双手比划了一下。
“南嫣,一个人的面容是可以变,但是身段不会。”
“我和你睡一张床,你的腰,你的足尖,你的腿,我都日夜抚摸过千万遍!”
厉邢用力一掐,迫使南嫣看向自己。
他眸光猩红,怒意正盛中竟然带着几分期许,“你还要骗我多久?”
南嫣背后一怔,她盯着眼前的男人艰难挤出一丝笑意,“听闻厉总之前结过婚,想来是思念夫人,这是癔病得治。”
“回头我让师父开些清心的方子,您也不至于胡思乱想,认错人。”